「我這……我這也是想替先生解決問題……您、您既然喜歡女人,就該找一個……您放心,這個女人絕對身家清白,至於是不是第一次……」
說到這裏,他感覺一道犀利的眸光落在自己頭頂,嚇得立刻閉上了嘴。
「我看你是太閒!」南宮弈冷冷一瞥,看都沒看床上的女人一眼,揮手道,「一分鐘之內帶走,否則幫規處置!」
聽到這句話,a哥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而床上的簡眉飛色舞,她抿着嘴,看着a哥一臉想死的表情,忍住沒有笑。
「聽到沒有,一分鐘!」她實在是太開心,示意a哥過來扶她,以至於完全忘記這種場合應該閉嘴。
而她確實不該張嘴,話一出,男人的眸光再次轉回來,他擰起劍眉,聽着這有些耳熟的聲音,似乎想起什麼——
「她是……」
a哥還在犯愁,聽到男人的話,立刻解釋,「她就是那天說您是「嫖-客」的女人……」
「嫖-客?」
男人挑眉,仔細打量女人的臉,卸了妝之後真完全是兩個人,不過那雙眼睛倒是騙不了人,難怪覺得似曾相似。
「你真是長能耐了。」他瞪了下屬一眼,嘴角卻上揚。
a哥偷偷瞄了他一眼,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原本跌落谷底的心,頓時扶搖直上。
看先生這神色,有希望啊!
「那麼?……」a哥小心翼翼地詢問。
男人沒說話,只是看着床上的女人,片刻後沉聲,「滾出去!」
「她也滾?」a哥不確定他的意思,硬着頭皮問。
男人瞪他,抬腳就要踹他:「你!」
「喔……明白明白。」a哥這下笑逐顏開了,帶着一臉曖昧的神情,「我這就滾,您……盡「性」!」
最後一個字話中有話,招來男人厲目一瞪,嚇得他趕緊退出去。
床上的簡一直沒說話,其實是有些發懵,搞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急轉直下。
等a哥關上門,她反應過來:「你別亂來啊,我不是自願的!……」
她使勁翻了一個身,被子在腰上又纏了一圈,卻還沒到床沿,這該死的床,大的離譜。
男人不作聲,像是沒聽到她的話,隨手點了根煙抽上,就立在床前看她的表演,那雙深邃的黑眸,染着一層醉意,配上英氣的俊臉,無比妖邪。
簡見他無動於衷,知道多說無益,不如行動比較實際。
她又滾了兩圈,總算構到床沿,一手扒住床頭櫃,試圖起來。
然掙扎了很久,還是無力站起,以失敗告終。
起不來,所幸退一步,她緊緊拽着被子,其實此刻被子纏在身上,自己已經裹成了粽子狀。
她卻不放心,雙手還是緊緊拽着,提防着男人,身上早已出了一背的汗。
「白費力氣。」男人終於出聲,他抽完最後一口煙,看她一眼,轉身走去酒櫃前。
他靠着柜子繼續喝酒,一手插兜,眼睛望着床,「如果我要上-你,你絕對逃不了。」
聞言,簡眼皮一跳:什麼意思?他這話,到底是上還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