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很想抽自己一個嘴巴,明知道他多在意這件事,還多嘴。
「哎呀,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開始急了,小臉皺在一起,看他還是一臉嚴肅,她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時赫勾唇,額頭抵着她,「知道了,你的心意我怎會不知?還有,部隊不是我的命,你才是!」
「兒子呢?」沈唯一揚起笑,眉頭鬆開,開起了玩笑。
「他排第二。」他輕捏住她的下巴,也親了她一下。
女人抱着他的脖子,兩人親昵地靠在一起,一來二往,自然而然口勿上了……
不過幾分鐘,沈唯一臉蛋通紅,已經氣喘吁吁,但她依舊緊緊摟着他。
「我必須走了……」時赫放開她,黑眸深沉,隱隱有血色,但他趕時間,不得不停下。
「好。」她點頭,乖乖放手。
男人起身,整理好軍-裝,他拿起床頭柜上的軍帽,最後說了一句,「好好休息,蘇敏的事暫時別想,順其自然……」
「知道啦,趕緊走吧,別遲到。」女人揮手,撐着手半坐着,身上那件米白色的吊帶睡裙露出鎖骨。
時赫看着,眯起眼,眼底有火光,穿得如此性-感就罷了,要命的是一邊肩帶滑下了肩膀,渾-圓的肩頭性-感、白皙。
他走了幾步,立在房門口,突然站住腳回頭看着她:「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沈唯一不明所以,正要躺下,聽到他的話,動作頓住,滿臉疑惑。<>
「你故意勾-吲我!?」男人將軍帽夾在手臂下,半倚在門上,那雙眼,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下。
她一愣,順着他的視線低頭,看見睡衣吊帶,拉起來,隨即大笑,「你這意思,我以後是不能穿這種款式的睡裙了?行,下次全都買睡衣睡褲,不露肉的那種,ok?」
男人一勾唇,目光火熱,他直起身打算開門,手握着門把片刻,突然嘆了口氣,下一秒便走回來。
「幹什麼?……」沈唯一驚了一下,下意識坐起身,看着他。
「你說幹什麼!?」男人幾步到了床邊,抱住她,高大健碩的身軀籠罩住她,猛地將她壓在身下。
男人體重大,她無法掙脫,只能喘着氣瞪大眼盯着他:「我沒有勾-吲你,你不要找藉口!……」
「嗯哼。」男人挑眉,沒有理會她的話,開始掀被子。
「你不是要出門嗎?不怕遲了那些手下急着找人?」沈唯一不動,任由他拽走了被子,動手動腳。
「遲兩個小時沒問題……」男人低着頭,一門心思脫-她的衣服,話語間呼吸明顯變重。
兩個小時?沈唯一皺眉,明白他想幹什麼,原本想拒絕,可轉變又一想。
自從去了夏島,他們就沒有親-熱過,回到索伊斯一周多,他又早出晚歸,算一算確實有半個月不曾在一起。
難怪他說自己勾-吲他,一看到果-露的香肩就忍不住!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果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