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邊,捏住男人的鼻子,眉心緊緊死擰着。
過了沒幾分鐘,男人蹙眉,估計是呼吸困難,總算睜開眼。
眼睛睜開的那一刻,沈唯一的小臉沉下來,盯着男人眸底厚重的血絲,她更加生氣:「終於醒了!?」
「早……」男人沖她勾唇一笑,慵懶邪魅的俊臉以及沙啞的嗓音性-感蠱惑,卻是讓沈唯一眉頭皺得更緊。
「還早?現在都中午了!」她放開手,雙手環胸立在床邊,俯視着她,一臉不高興,「昨晚到底喝了多少?你看看自己的眼睛,就這麼不愛惜身體嗎!?」
知道她在生氣,男人趕緊起身,原本想伸手抱她,起身後卻皺起了眉,捂住了太陽穴。
「你看看,你看看,頭疼了吧!」沈唯一小臉更暗,儘管很生氣,但神色焦急又不舍。
「沒事……」男人呲笑一聲,突然伸出長臂勾着她的腰,見她拉過來坐在自己大腿上。
看他勾着唇在笑,沈唯一掙扎了幾下,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推着他的肩膀。
「別跟我嬉皮笑臉,聞聞你身上的酒氣,這麼重,今天不把自己弄乾淨,看我會不會理你!」說着,一把推開他起身,站得遠遠的,忍住胃裏的翻騰,小臉繃着。
「有味道?」男人蹙眉,抬手聞了聞,確實酒味很重,於是趕緊去浴室洗澡。
沈唯一心裏有氣,自然不會等他,自己先下了樓。
到了大廳,傭人迎上來告訴她:「少奶奶,夜太太打電話來,說他們已經到索伊斯機場,管家剛才去接機了……」
「夜太太?夏潼!?」沈唯一一陣驚喜。
「是的,夜太太打電話給您,您沒有接,所以打了督軍府的座機。」
「真的嗎?太好了,夏潼來了!」心情突然變好,沈唯一回臥室拿了手機,發現果然有幾個未接來電。
因為調了靜音,她完全不知道,於是立刻撥過去。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夏潼笑眯眯地,聽上去很歡快:「你現在才接,管家說你還沒起床,是不是害喜嚴重,晚上睡得很晚!?」
「呵呵,不是,昨晚時赫喝多了,折騰了大半夜,今天才起來晚了。」沈唯一慢慢走下樓梯,表情欣喜地問,「不是說去埃迪瓦納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夏潼笑笑,沒有多解釋,只說:「我現在在車上了,過會兒就到督軍府,等下我們再聊,孕婦啊,儘量少打電話,有輻射!」
「嗯,好。」沈唯一掛了電話,然後去餐廳簡單吃了一些早餐。
問了傭人,才知道時震天昨晚也喝醉了,到現在也還沒有起身,朱莉莉與時菲正在照顧他。
聞言,沈唯一匆匆吃完早點,便去了二樓臥室。
時震天還沒有醒,朱莉莉與時菲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留意床上的動靜。
「聽說夏潼要來?」時菲看到她進來,輕聲問道。
沈唯一點點頭,眼睛落在大床上,時震天平躺着,睡得很沉,沒有絲毫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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