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岳唯一略微一沉思,臉上揚起了自信地笑容,「八成!」
「我喜歡你的信心!希望這次督軍的胃病能治癒!」戰北鏜神色激動,竟是無比豪狀地走上前拍了拍岳唯一的手臂。
男人沒有控制力道,險些將女人的身子拍倒。
岳唯一穩住腳,抬頭對着他「呵呵」一笑,正要再開口說話。
此時,時赫已經下樓,他換了軍裝,顯然是趕時間,走下樓梯時,還在扣鈕扣。
鈕扣只扣了一半,隨着男人的走動,隱隱露出裏面結實的胸肌與腹肌,精壯有力,毫無一絲贅肉。
下了樓後,他直接往大廳外走,戰北鏜立即跟上,緊接着士兵們也是動作整齊劃一地離去。
岳唯一走到大廳的落地窗戶前,看到一群人上了軍車,數十輛的車隊隨即浩浩蕩蕩離去……
當晚,時赫沒有返回督軍府,據管家說,督軍有事,要留在部隊處理,醫生們可以隨意安排自己的時間。
岳唯一沒有其他嗜好,一直窩在房間看醫書,她從督軍府的圖書館找了很多有關腸胃方面以及軍事方面的書籍。
每當腸胃方面的書籍看累了,她就換成軍事書籍,兩類書交替看着。
之所以看軍事書籍,也是希望下次如果有機會再和時赫聊天,兩人之間可以有共同的話題。
但岳唯一沒料到,這一看,立刻就入了迷。
原來男人喜歡的書籍,仔細閱讀後,她才發現也是非常有意思,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是之前從未涉及的領域。
時赫連續兩天沒有回來,每天晚上,岳唯一都會坐在別墅外的噴泉邊,盯着督軍府大門口。
她知道自己是在等他回來,即使不確定具體的時間,但還是每天都等,只因為擔心他的胃病,想看看他好不好。
她等了兩個晚上,每晚都坐在噴泉邊到深夜十點,然後才回房間。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眼看已經星期四,還有三四天他們這一組就要交接班,而算一算時間,下次來督軍府值班最快也要三個星期之後。
岳唯一不免有些焦急,生怕交接班之前都見不到他一面。
不過她晚上還是在外面等,直到周四的夜晚,終於被她等到了。
深夜九點半,數十輛軍用越野車駛入督軍府,岳唯一坐在噴泉邊,只一眼便知道是時赫的部隊。
她沒有動,靜靜地坐着,內心卻難掩激動,心臟仿佛要蹦出喉嚨,眼睛眨也不敢眨,就怕少看一眼。
女人還是一身白衣白褲,在夜晚的燈光下十分醒目,車上的士兵立刻注意到她。
士兵們一直追隨督軍,認出是上次晚上落水的女人,也便收回了視線。
時赫閉着眼靠在車後座,他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合眼,臉上卻不顯絲毫的疲憊,只是在閉目養神。
「督軍!」車隊停下後,一名士兵輕聲提醒他,「……到了。」
時赫低低應了一聲,睜開眼,高大的身軀下了車。
士兵們敬了一個軍禮,車隊隨即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