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被爺爺的電話吵醒了。
他昨天沒等到鎮長,原來鎮長搬城裏住去了。
他今天要繼續去找鎮長。
我和他聊了幾句,掛完電話。
看看手機竟然是早上快九點了。
昨天的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
我猛的掀開床上的涼蓆。
下面一萬塊錢,整整齊齊的擺在那裏。
是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石碑呢。
我下床,從床下拖出石碑。
「啊---」我第一眼看到石碑,嚇的亡魂出竅,一屁股坐到地下,差點奪門而逃。
又變化了。
我喘着粗氣,又驚又懼。
石碑上的美女圖,已經有三個穿上了紅裙。
紅裙很新艷,好像有人在晚上稱我睡着後,把石碑上重新進行了着色。
不知為什麼,我看着這石碑的紅色,覺的有點像人血。
我還坐在地上震驚中。
「咚咚咚」有人敲門了。
「誰?」我嚇的跳了起來。
敲門來的太突然,而且,我昨天晚上好像把院子的大門都關上了,誰直接到門口來了。
「小讓,小讓,我啊,秋姨---」秋姨的聲音嗲到人的骨子裏。
我草,我聽是她的聲音,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就覺的整個頭皮都在發麻,背後涼氣沖頂。
「小讓,小讓,在不在,開門啊,出事啦。」
出了什麼事了?我聽到她的話,好像有點着急的樣子,心中也覺的奇怪,而且大白天的,我怕什麼。
我走出去開門。
大門打開,我眼前一亮。
今天的秋姨好像比往常更性感漂亮。
她穿着一件紅色的短袖,下面是牛仔短裙,露出一雙白嘩嘩的大白腿,雖然近四十歲了,但是她身上的曲線的確太好看了。
是的,我以前一直認為我們班長是村上最美的女人,自從昨天看過秋姨之後,突然發現,女人風燒起來,更容易引起男人的興趣。
秋姨好像完全忘記了昨天的事情,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剛村里來電話,宋大海那老東西昨天晚上死掉了,過幾天要叫你爺爺去吃飯,肯定還要出錢,你四叔說了,你們家別出了,我們替你們出了,我們出一百,每家算五十。」
秋姨一邊說話,一邊上下打量我,並且不停的看向我的下半身。
我低頭一看,嘶,我夏天睡覺都是只穿一條內褲的。
現在又是早上,剛剛起來,男人這時候都是屬於晨伯之中。
剛才被嚇了一下,嚇的軟了下去,看到秋姨之後,竟然又--。
草,丟人了。
我臉色頓時通紅:「知道了,等我爺爺回來,我會說的。」說罷就要關門。
我這是打算送客了。
誰知秋姨聽到我的話,看到我的表情,撲哧一笑,竟然向前一步,一下子就跨到我的面前來了。
一陣淡淡的香水味撲面而來,我光着腳也有一米七五,秋姨的個子大概比我短半個頭,這下突然到了我的面前,我低頭一看,好像看到昨天晚上那晃來晃去的雪白。
咕咚,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反省過來,嚇的連連後退。
「我剛起床,我刷牙去了。」我轉身就跑。
「咯咯咯」秋姨在後面笑着:「笨小子,你爺爺中午要是不回來,到我們家吃飯啊。」
秋姨說着,看了看我們家,估計本來是想再進來的,但是她再往前一步後,臉上突然出現一種害怕的表情,然後看了看我的房間,猛一轉身走掉了。
我跑進衛生間,先小了一個便,然後刷牙,想着剛才秋姨的表現,好像昨天晚上的事她完全不記得了,而是她裝的?
裝的也太像了。
不對,她剛才說什麼?
她剛才說什麼?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
宋主任死了?
宋大海死了?
和我一起上山的宋大海死了?
前面我因為害怕和震驚,而且全身心思在秋姨身上,沒注意到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