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殺人。」我瞪着胡蓮。
「你開不開槍,我都要殺他,今天這阮定禪,我殺定了。」
砰,胡蓮開槍。
我剛要動手,她就開槍。
而且她喜歡連發,砰,砰,砰,四槍同時打出來。
她為了幫阮定禪,終究還是開槍了。
嗖嗖,我早有防備,我要讓他們見識一下,我楊讓現在的本事。
我幾乎全是預判,好像算到她要打我那裏。
事實上,胡蓮也沒什麼地方好打。
我身上的要害,只有頭和心臟。
她果然被我猜到。
兩槍打頭,兩槍打心。
我雖然判斷對了,但是這槍速真是太快。
我避了三槍,中了槍。
撲哧,一槍洞穿了我的心臟。
但我沒有停留,我的身形幾乎沒有任何減速。
嗖,穿到阮定禪的面前。
「無法無天。」阮定禪看我沒有機甲還衝上去與他肉搏,一聲大喝,左右雙手各出一把短劍,嗖嗖,兩劍剌空奪我雙肩。
「楊讓,別打了。」胡蓮打完四槍,嘴巴里還裝腔作勢。
「阮定禪」我哈哈大笑,沒有穿鎧甲,一步迎上。
叭,雙手一探,兩把短劍就被我抓到手上。
同樣是中級武者,他與我的差距,天淵之別。
「翻江倒海」阮定禪雙劍飛旋,凌空一躍,人在半空,砰,砰,雙腳橫踢我的丹田。
「翻你嗎。」我雙手用力,空手奪刃,一股強大的氣功力量,從我的手腕振到他的機甲上面。
阮定禪只覺的手臂一個麻,力量巨大,再也捉拿不住。
錚,他的雙劍被一招奪下。
我的手上,全是鮮血。
我空手奪劍,被劍所傷。
阮定禪的這兩腳也同時踢到了我。
「好。」阮定禪大喜,命中我的丹田要害,起碼也要氣功渙散,暫時無力吧。
但是我猛吸一口氣,腹部一收一縮。
肚皮上面結結實實揍了兩腳。
砰,一股反震的力量反擊出去,飛出去的卻是阮定禪。
「啊」他慘叫,連機甲帶人飛了出去。
我看他人還在半空飛行,甩手一扔。
錚,奪來的一把短劍像箭一般射出。
撲哧,洞穿了阮定禪的肩膀後,把他釘在遠處的一塊岩壁上。
「啊——」阮定禪身體被掛在岩壁慘叫不止,鮮血從機甲里滲透出來。
「楊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家老祖,阮殺心——不會放過你的——啊——」阮定禪想掙脫,但是另一隻手使不到力。
「是嗎?」提到阮殺心,我想到當天被核彈炸。
嗖,我扔出另一把劍。
撲哧,把阮定禪另一個肩膀洞穿之後頂在岩壁上。
這下,他叫的比鬼還慘。
「夠了楊讓——你瘋了嗎?」胡蓮站在我身後,又想衝上拼命,又不敢,只能在一邊苦苦的勸我。
「我們是一個學校的,要為學校榮譽而戰,楊讓,你為什麼殺自己人啊。」
「殺的好,這種人渣就要殺掉,你叫楊讓是吧,等我出去,第一名進修的名額,一定讓給你。」陳權也從山洞裏出來了。
他看我舉手投足打爆阮定禪,心中真是痛快。
「閉嘴。」我瞪了他一眼,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陳權眼中閃過一絲不服,但是終究沒敢說話。
「胡蓮——」我轉過臉去,臉色溫和許多:「你是我一個班的,雖然我們交集不多,必竟都是同一個老師,今天我殺阮定禪,不管你的事,你自己好自為之。」
「你殺同學,這是大罪,懸崖勒馬吧。」胡蓮聽到我叫她好自為之,知道我不計她剛才開槍之仇,臉色暖了許多。
「不要求他,他不敢殺我,我們阮家,新區的世家,小畜牲,你敢殺我,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啊——好痛——」阮定禪還在嘴硬,其實他眼神出賣了他,他在示意胡蓮,幫他說話,留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