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的阮定禪和胡蓮越逼越近,陳權臉上也越來越害怕。
剛剛在外面氣定神閒,自稱要超越姜紳,死到臨頭,嚇的和狗一樣。
我暗暗好笑,站了起來。
「夠了,阮定禪,你們這樣打敗對手,我真是覺的羞恥。」
「楊讓——」阮定禪驚恐大叫。
他的記性真好,還能認出我的聲音。
嗖,我一躍而出,離開山洞。
「楊讓,怎麼是你——」胡蓮也是目瞪口呆。
「你們兩人走到一起了?不錯不錯,真是絕配。」我笑道。
「你不要胡說,我們降落下來後遇到的。」胡蓮臉上微紅,有點不好意思。
「楊讓,我在學院就想殺你,沒想到你今天自動送上門,好,好,哈哈。」阮定禪舉起槍來。
「不要,大家都是同學一場。」胡蓮替我攔住。
「讓開,我一定要殺了他。」阮定禪推開胡蓮。
「你槍里還只有兩顆子彈,你確定能殺我?」我大笑:「不過,你說的對,我在學校也早就想殺你,今天遇到,正好殺了,然後把你的頭帶回去,送給阮殺心。」
「草。」阮定禪猛的推開胡蓮,砰,對我開了一槍。
這是軍官子彈,含恆金量百分之三十,殺傷力突出。
子彈速度超過音速好幾倍,不能聽音而避。
你聽到聲音再避,你已經死了。
所以一定要預判。
我眼睛一定盯着他的眼神。
人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他想殺我,眼睛中就會殺機大現,然後開槍,手指一動,扣動板機。
所以不能聽聲音,不能看他的手,他手上可能會有假動作。
阮定禪這人比較陰險,為怕我避開子彈,一定會用假動作。
所以我從頭到尾沒看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神。
他的瞳孔一動,我身子一閃,向左動了半圈。
哧,子彈貼着我耳朵飛過。
第一槍沒打到。
我腳步一滑,閃電般向他逼去。
「拷」阮定禪心神一顫,沒想到我能避過子彈。
他後退,定住心神,砰,又是一槍。
子彈呼嘯而來,又快又猛,就像暴雨中的閃電,刷,瞬息打到我的頭前。
他想殺我,自然就打我的頭。
我要只是武者,這一槍很可能打中我,因為子彈速度太快了。
可我還是玄士。
關鍵時候,玄氣外放,全身玄士凝聚到額頭之外。
我猛的一甩頭。
哧,子彈打到我額頭時,被我外放的玄氣一逼,路線改變。
嗖,貼着我額頭飛過,在我額頭上拉出一條血線。
我的國術神通連展,讓阮定禪的兩槍都沒有打中。
「嘶」阮定禪和胡蓮驚呆了。
我其實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殺他,但是我要讓他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沒有用。
我讓你開兩槍又怎麼樣?
他現在機甲沒有火藥,手槍沒有子彈,我看他怎麼辦。
「嗖」我身影一閃,站到他身前五米處。
阮定禪雖然穿着機甲,我能感覺到他身體在顫抖,明顯有點害怕。
「你也要開槍嗎?」我轉過頭看着胡蓮。
胡蓮的槍口不知不覺的在對着我。
「我猜測的沒錯,你槍里還有四顆子彈,你要不要試試,能不能打中我?」
「別,楊讓,都是同學,算了吧,別自相殘殺。」胡蓮勸我。
「你剛才聽到了,是阮定禪先要殺我,殺人者,人恆殺之,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我眼睛一直看着胡蓮的眼神,我知道她隨時可能開槍。
我在班上,就與她關係不好。
「是你在學校老是挑釁我們,你現在等罪多少軍人知道嗎?楊讓,你要肯道歉,這件事可以算了。」剛剛嘴凶的阮定禪突然轉變了語氣。
他嘴上說叫我道歉,其實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他不想和我打了。
「我為什麼要道歉,就算全軍和我做對又怎麼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