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臉色微變,叫也來不及,薛花娘已經抓住了玉佩。
但見她猛的一伸手,臉上全是驚恐之色。
象牙玉佩,已經在她手上化成粉碎,像灰塵般飄落到地上。
「完了,完了,我的『真空象牙令』沒有了。」薛花娘連連可惜。
「你的小命也要沒有了,別過來。」我心中滴咕,不過知道說出來也是討人厭,我也沒出聲。。
薛花娘有點不高興,一面向我們走來:「宋道長,烏木上面的禁咒非常厲害,恐怕不是短時間可能破解的?」
「蕭傳神說這禁咒叫『絕屍化煞』,道術破不了,只有用鮮血,倒是可以試試破咒。」九華派的陳道長小心翼翼的道。
「不能這樣做。」宋道長連忙搖頭:「太一教都不敢這樣,撒上鮮血,助長了屍咒煞的實力,萬一制不住他真身,我們都要死。」
太一教為什麼放在這裏,騙他們進來?肯定也是拿烏木沒辦法。
「那怎麼辦?絕屍化煞,這麼兇殘,我們人太少了,準備也不足,要是能把烏木拉回我真空教,倒是可以慢慢償試?」
下面的人圍在那裏談論禁咒。
別墅的另一個房間裏,四周全是大屏幕監控畫面。
張瑞,蕭傳神,還有四五個人,都盯着畫面。
畫面里,正是我們在地下室的情景。
「二師兄,這樣會不會有麻煩?萬一屍咒煞真的把他們都殺光了,豈不是實力大增?誰能制住?」有個青年在問蕭傳神。
「你懂什麼?二師兄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蕭傳神還沒說話,邊上有人搶着替他說了。
「就是,峰兒,會不會有危險?」張瑞問自己兒子。
蕭傳神沒進太一教之前,姓張名峰,現在名字全改了。
「無妨,張先生你放心,我們太一教早有謀算。」蕭傳神連父親都沒有叫。
他們太一教的規矩,一入太一教,終身就是太一教的人,世俗的父母親人,統統都要當成路人。
有同門在,蕭傳神絕不會叫一聲父親的。
「這屍咒煞前面被人傷過,現在隱而不出,我們拿烏木沒辦法,破不了絕屍化煞,只有放在下面,引這些人來。」
「屍咒煞感覺到這些人的精血,一定會自己出來。到時只有兩種結果,要麼他被這些人殺死,要麼他殺死這些人。」
蕭傳神陰笑:「屍咒煞如果被他們殺死,正好為我們立下大功,傳到政府,就是我們太一教為民除害,剷除了屍咒煞。」
「如果他們被屍咒煞殺死,屍咒煞實力大增呢?」張瑞緊張的問。
「放心,我們已經有安排,屍咒煞若勝了,實力大增,他再也不會回到烏木之中,我們還有後手對付他。」
原來太一教打的是這個注意。
屍咒煞躲在烏木里不出,太一教又不想用自己門派人來吸引,只有引來各派修道之人,吸引屍咒煞的注意。
屍咒煞不想一輩子躲在烏木里,總會出來和下面的人一決勝負。
當然了,無論誰輸誰贏,下面的人,統統都會死。
由此可見,太一教的人多麼無法無天,兇殘之極。
就在太一教眾人相互談論的時候,下面又發生了變化。
我一直關注的薛花娘突然抬起了頭。
她盯着我,我也盯着她。
我在看她什麼時候變烏木,她卻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盯着我。
她的表情,馬上引起四周旁人的注意,所有人順着她的目光看向我。
「花娘?怎麼了?」宋道長等人奇怪的問。
「你叫楊讓是吧?」薛花娘沒有理宋道長,卻向我輕輕一笑。
我承認,她很漂亮,比我見過的白寡婦還要漂亮。
輕輕一笑百媚眾生,只是我覺的,她的眼睛有點奇怪的黑,那黑色,很像地底挖上的烏木。
「你的包包給我看看。」薛花娘向我要包包。
我進來之後一直背着個包,這不奇怪,現場好多人都背着包,尤其是那些道門中人,東西帶的多,都會背着包。
聽到她要我的包包,我淡定一笑:「你要看我的包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