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多嗎?
真的不多,太一教專門為政府高官還有富豪做法事,動則幾百幾千萬起。
有的富豪,直接是一億一億的給。
不過對於白寡婦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她求了半天,對方也略有降價,最後不能再少了,三十萬。
三十萬她也拿不出,哭了半小時,她抱着兒子到了別處。
真空教,雲中派,天州市里還有幾個道門在。
不過最少的起步價也要二十萬。
沒辦法,這是行情。
這是捉鬼,不是捉人,用道門的話說,外面捉個人,費用都不止二十萬。
當然,她也遇到一個好心人。
真空教有個老頭給她兒子貼了一張符。
暫時護住她兒子的靈竅,讓她儘快找人驅鬼,不然時間一長,就算救回來,也要變白痴。
這張符,成本價就要一萬,老頭沒收她錢,算是做點善事。
白寡婦回來之後,也是很絕望。
她聽真空教的老頭說,這張符也只能支持半個月,半個月後找不到人,她就要回天州了。
因為太一教有的弟子對她說過,沒錢也行,陪他睡一周,可以幫她。
聽到這裏,我才發現,原來捉鬼也他嗎賺錢。
不但能賺錢,還能睡小嫂子,難怪我師叔祖被逐出師門了,估計當年用這藉口睡了很多小嫂子。
白寡婦看到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把我帶回她家裏。
她剛才說的好,錢沒什麼問題,其實錢就是最大的問題。
等說完這些,才紅着臉對我說,她家裏,現在只有六千塊了。
「----」六千塊在道門裏,一張符都買不到。
現在的符紙,都是用最好的平州產黃砂紙,這種紙是用百年黃砂樹製成,畫符的墨水是慧州產的崖水墨,也是奇貴無比。
我當初到天州想買幾張符畫個定身符玩玩的,結果都發現買不起。
「六千塊啊?」我聞言之後,本來已經走到她家門口,作勢停了一下。
「你要多少,不行我可以去借----只要你能看好,我多少都可以借來的-----」她大概知道自己在騙人,臉紅紅的,很不好意思。
能借的來,你就不會找我了,太一教會幫你搞定。
「其實---錢到不是問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說話的時候,雙眼色迷迷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尤其是她赤裸在外的一雙小腿。
「你---」白寡婦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心思,手足無措,又有點羞怒的咬着嘴唇,看起來憑添了幾分嬌媚。
本來是想叱我的,不過一看我的年紀和外表,比起太一教要求陪睡的,真是好太多了。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他嗎想打自己一個嘴巴,我發誓,我是有這個念頭,但是沒想到會說出來。
「我的意思是,我要治不住,你別笑我,我也不收錢,盡力,盡力。」我謙虛道。
我能不謙虛嗎,我他嗎沒驅過鬼啊。
「嗯---麻煩你了。」白寡婦嬌羞的點點頭,估計心裏也不是很排斥我。
她本來就下定決心,再找不到人,就去天州陪太一教的人睡,就算受辱,也要救回兒子。
我要能幫她搞定,總比陪太一教好。
可憐天下父母心,白寡婦為救兒子什麼都願意做,總算遇到我這樣的『好心人』。
我正為自己體貼民心,仁茲仗義而得意,突然就聽身後有人大叫。
「寶兒---」
我轉過頭,看到一個仁慈的老者,帶着一個同樣身穿道袍,背着包包的青年道士,向我們走來。
「爸---」白寡婦驚喜道:「你這是---」
「我找來茅山派的大師傅,肯幫我們驅鬼了------」來的人原來是白老頭,還帶了一個所謂茅山派的道士。
「你--」我目瞪口呆看着這個青年道士,尼妹的,這不是妨礙我泡小嫂子麼?
青年道士也看着我,不過那眼神有點鄙視我的意思啊:「他誰啊?」他不屑的看了我一下,然後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