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來了。」
潘安妮一開門,就看見外面鼻青臉腫,嘴歪眼斜,還滿臉是血的花前和阿斌,吃驚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我們……」
花前本想用被搶劫的藉口矇混過去,那想到阿斌嘴快,一突嚕就全了出來。
「我們今天去學校想把下星期考試用的試卷偷回來,給師父看,可是想我們失敗了,原來那兩個是特種兵退役的,我們打不過。」
花前用力扯了他一下,低聲道:「你傻啊,這種事很光彩嗎,幹嘛出來?」
阿斌摸摸腫起來的右臉,慚愧的「哦」了一聲,道:「師兄,對不起。」
「你們……」
潘安妮冷冷的抱着胳膊,瞪了花前一眼,道:「怪不得這幾天老看你們往樓上跑,原來打這主意去了。」
花前嘿嘿乾笑:「我們……我們這不都是為了師父嘛,師父,師父你找我們啊,來啦。」
扯着阿斌急急忙忙從旁邊溜了過去,繞到趴在一大堆試卷里吐血的潘安迪身旁,叫道:「師父,你怎麼了?」
潘安迪吐了一會,隨即七孔流血,翻着白眼念叨:「項羽……項羽老爸是項少龍……」
花流溪在一旁焦急的替他擦血,輕聲提醒道:「錯了,下一個問題,誰寫了被稱為『史家之絕唱』的《史記》?」
潘安迪嘴裏血吐的更多,喃喃道:「毛……**……」
「不對,我提醒了兩個字,司馬……」
「司馬光。」
「行了行了,姐,你能不能讓師父安靜會?」
勸開老姐,花前拍了拍好像快死的潘安迪的背,安慰道:「師父,你也不用太努力了,心累壞自己。」
阿斌也皺眉道:「是啊,師父,後天就考試了,你一定要挺住啊。」
一聽到「考試」兩字,潘安迪不由渾身瘋狂抽搐,「砰」的倒在地上,吐血加白沫,好像發了羊癲瘋一樣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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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yle_tt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快來人啊,師父要不行了。」
花前急得團團轉,一咬牙,一跺腳,把鞋伸過去讓他找咬着,回頭大叫道:「姐,師妹,你們快來啊,師父要掛了。」
潘安妮從廚房裏跑了出來,後面跟着正在做飯的花流溪。
「讓開。」
用力推開花前,「嘩」的兜頭潑了一大盆冷水,潘安妮叉腰擦汗道:「老毛病了,你們別擔心。」
「咳咳咳……」
在水裏抽了一會的潘安迪清醒過來,看看四周,知道自己又犯了一聽到考試就會渾身抽抽的怪病,喘了一陣道:「能吃飯了嗎?」
花流溪兩眼紅紅,道:「安迪哥哥,很快就能可以吃飯了,我也就馬上去做。」
阿斌和花前合力扶起潘安迪,一邊替他抹臉,一邊慚愧道:「師父,不好意思,沒幫到你。」
潘安迪道:「什麼沒幫到我?」
阿斌嘆氣道:「師父,是這樣的,今天我和師兄想去把考試那天的試卷偷回來給你,可是,我們失敗了。」
「這沒什麼,別放在心上。」
潘安迪欣慰的摸了摸阿斌的腦袋,笑道:「傻子,你師父是那種需要依靠作弊才能過關的沒用傢伙嗎?」
阿斌更加內疚,低頭哽咽道:「師父……師父我們……」
潘安迪嘿嘿道:「都了讓你子以後不許對任何人低頭的,又忘記了嗎?」
「是,師父。」阿斌抬起頭,立馬淚眼汪汪。
潘安迪皺眉道:「又哭什麼,對了,那天沒提前正的你同意就把你收做我的徒弟,你後悔嗎?」
阿斌使勁搖頭,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後悔,能成為師父的徒弟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我還要謝謝師父呢。」
「那就好,咦,我東西呢?」
潘安迪突然左翻兜再右翻兜,東找找西找找道:「我東西呢,你們看見了嗎?」
花前低頭到處找,問道:「師父,你丟了什麼東西?」
「抄。」潘安迪着急的道:「都抄了兩天了,別不見了。」
旁邊兩人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