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了瀑布,潘安迪在花流溪的哀求下,把她背在背上。
花流溪獎勵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歡快的晃蕩着纖細的腳,笑道:「安迪哥哥,走快。」
兩人就在四周滿是竹林的山野道上,迎着不知什麼已經成了落日的餘暉,慢慢朝山下走去。
花流溪左看右看,這種柔美的景色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不由的心情舒暢,剛才刀架脖子上害怕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指着婆娑的竹林,叫道:「安迪哥哥,你裏面會不會有兔子什麼的,我們進去看看好不好。」
自從在溫爆口中,得知了有步留這種罕見凶魔的存在,潘安迪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傻比兮兮的大笑。
現在的情況確實很危機,那個把魔星珠帶到這裏來的女孩還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她的企圖到底是什麼?
只要她一日在,步留就很有可能會找到這裏來,如果真像溫爆所的那樣,他是個被世界通緝的重型殺人犯,那整個c城都可能有被屠宰的危險。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溫爆能守住那顆魔星珠,----,m.$.c♂om自己在外面替他攔住所有想要得到它的傢伙,希望吧。
花流溪見潘安迪久久回答話,忽然在他耳邊上吹了陣香風,笑道:「安迪哥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我在想事情呢。」
潘安迪道:「誒,溪溪兒,你是怎麼被那丫頭給抓住的,她沒弄傷你吧?」
想起脖子上架着匕首的感覺,花流溪就哆嗦了一陣,緊緊摟着潘安迪,側着臉靠在他背上,安詳的閉眼想睡覺。
搖頭道:「我自己都稀里糊塗的,只知道剛才在廟裏的時候,那人突然像鬼一樣的就出現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她手裏的刀就橫在了我脖子上,嚇死人了都。」
又道:「不過我想那個女孩應該不會太壞,她只要我合作就不會傷害我,結果真的沒把我怎麼樣,就是把我帶上了山。」
潘安迪嘆了口氣,道:「你沒事就好。」
花流溪甜甜的笑道:「安迪哥哥,你對我真好,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救我的,不過,那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人啊?」
「這個你就別問了,總之不是什麼好人。」
潘安迪又問道:「溪溪兒,你知不知道那其他人怎麼樣了?」
「其他人都還好,就是我弟弟剛才為了救我的時候,被那人打打傷了,我還沒來的及看呢就被她抓了過來,安迪哥哥,我們快去看看吧。」
想到自己妹妹還在那裏,潘安迪心急如焚,背着花流溪跑了起來,沒多久,轉過個山坳就遠遠的看到了那間寺廟。
「妹,妹你怎麼樣?」
一衝進廟門,潘安迪就看見花前在裏面躺在潘安妮的腿上,「哎呀哎呀」的裝死求安慰。
「師妹,我……我快不行了,在我臨死前,你能不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
潘安妮眼圈紅紅,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他臉上砸,不住的頭,道:「我答應你,花前,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千萬不要死。」
花前嘴角的血跡掛在下巴上,趁她哭的昏天黑地的時候,右手悄悄伸在她的屁屁上,一摸一揉再一捏,十分嫻熟。
有氣無力的道:「師妹……我……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你比天使更美,就像我的生命一樣重要,所以……」
「所以什麼?」潘安妮催促他快。
花前片刻都沒有猶豫,眼睛還倍兒亮的眨了眨,道:「所以我們今天晚上一起生兒子吧。」
「生你妹!」
把花流溪放在門口,潘安迪突然像怒牛一樣沖了過來,沒脫鞋就跳在了木板上,抓住花前的腳,就像摔麻袋一樣,猛的左右右左的一通狠砸。
「砰砰砰……」
整個寺廟的房都在劇烈顫動。
木材地板被砸出兩個大碎坑,潘安迪指着屁股嵌在木頭碎洞裏半死不活的花前,吼道:「不准你騙我妹妹。」
「哥,你幹什麼呢?」
潘安妮推開她哥,哭着喊着把花前從碎坑洞裏拉了出來,摟在懷裏叫道:「花前,你沒事吧?」
潘安迪道:「妹,這子剛才裝死騙你呢,你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