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師妹。」
花前左道歉右陪笑,急得滿頭大汗:「師妹,你就饒了我吧,讓師父知道那可不得了。」
「那好,給我按摩按摩肩膀,今天累死了,快。」
「欸,好勒。」
花前站起來一半,又坐下,猶豫了會道:「師妹,你師父和我姐到底幹啥去了,今晚還回來嗎?」
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和閃電,在看看牆上的掛鍾,潘安妮道:「誰知道,不過外面這麼大的雨,現在又快九了,也許不回來了吧。」
「太棒了。」花前暗暗捏拳比了個「耶」。
潘安妮瞥了他一眼道:「幹嘛呢,高興個什麼勁啊,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
突然一把將潘安妮按倒在沙發上,花前舔着口水,澀眯眯的盯着她那張受驚後越發顯得可愛的臉,忍不住一陣猥瑣的「嘿嘿嘿……」
「你……你幹嘛?快放開我。」
「哥哥做不到啊。」
花前壓住驚慌失措的潘安妮就要上嘴進攻,突然「砰」的一聲,≤≤≤≤,m.◆.co※m事先毫無徵兆的大門一下被撞開。
他立刻彈坐了起來,急忙拿出事先早就準備好的課本,念道:「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潘安妮臉紅的跟蘋果一樣可愛,急急忙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還不忘掐花前一把。
「哥,你怎麼了?」
門外花流溪扶着好像半死不活的潘安迪進來,潘安妮吃驚的跑了過去,問道:「溪溪姐,我哥這是怎麼了?」
花流溪一路把他扶上來,再加上風吹雨淋,早凍的渾身僵硬了,哆嗦的道:「先……先……先讓安迪哥哥躺下……」
「快進臥室。」
潘安妮叫了聲,花前會意,急忙丟下書跑去打開臥室的門,然後過來從他姐姐懷裏接過師父,心翼翼的扶了進去。
「師父,你沒事吧?」
潘安迪邊吐血,邊哆嗦的罵道:「廢話……你去跳個摩天輪試試看有沒有事,少囉嗦了,快讓我躺下。」
心把潘安迪放倒床上,花前急得團團轉,叫道:「師父,你怎麼樣,要不要去找個醫生給你看看?」
「不……不用了……」
潘安迪臉色蠟黃,一副大限將至的瀕死狀態,指着衣櫃道:「去……去把衣櫃給為師打開……為師要……」
「師父,你千萬要撐住啊。」
花前抹淚道:「師父,你是不是就要死了?衣櫃裏不會是要傳給徒兒的遺物吧,師父你別死,我不要你的遺物。」
潘安迪有氣無力的道:「快去把門關上……為師……咳咳咳……」
「師父!」
替他拍了拍後背,花前叫道:「師父,你千萬不能死啊,師父。」
「滾!」潘安迪紫青着臉,弱弱的罵了一句:「快去……把門關上……快……」
花前連哭帶叫,跑去把想要進來看看的潘安妮給關在外面,背靠着門道:「師妹,你先別進來,師父要把他最後的功力傳給我了,你別進來打擾我們。」
「喂,花前,你什麼呢?」
潘安妮在外面拍門大叫:「什麼最後的功力啊,我哥他到底怎麼了?」
花前咬着自己大拇指,極力忍住哭聲,喃喃的叫了句「師妹」,然後反鎖了房門,走到衣櫃前,跪下,在裏面翻找了起來。
一件件衣服被扔了出來,花前嚎啕大哭道:「師父,秘籍你藏哪兒了,我找不到啊。」
潘安迪氣若遊絲的道:「就……就在最……下面那一格抽屜……的……背面……」
背面?
一翻過來,花前這才看到一個被學生才用的喜羊羊書皮包着的秘籍,激動的道:「師父,我找到了。」
「快……快……」
潘安迪嘴角不停流血,伸出不停哆嗦的右手,顫顫道:「快給為……師……拿過來……快……」
「師父,給。」
花前跪着就爬了過來,眼淚一路灑濕了地板,將秘籍塞到潘安迪手裏,道:「師父,你放心把秘籍和樓主之位傳給我吧,您老人家安心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師妹和我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