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突然往右用力一側,脖子「咔」的輕響了下,潘安迪立刻驚醒,按着疼痛難忍的脖子哎呀嘶嚎。
「哎呀,我去,疼死爹了。」
感覺嘴裏濕濕嗒嗒的,用手背一擦,全是腥臭的口水,「咦呃」的自己嫌棄自己一聲,匆匆在衣服上擦掉。
這不轉頭不要緊,潘安迪居然驚奇的發現,給自己按摩的兩個臭子,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換成了潘安妮和溫柔兩個妹子了?
潘安妮手輕柔,微笑迷人:「哥,舒服嗎?」
「舒服,舒服,簡直太舒服了。」
右腿被她這麼輕輕一摁一壓再一揉,潘安迪舒服的全身起雞皮疙瘩。
另一邊的溫柔也收起了火爆脾氣,像只綿羊一樣趴在他身邊,給他按左邊的腿,笑道:「老師,這樣可以嗎?」
哎呀臥槽,這怎麼回事,世界變了,還是天要塌了?
潘安迪聽着「老師」這兩個字就無比舒暢,兩手往腦後一枕,扭了扭腰,懶洋洋道:「可以,要是來給人送水果就更好了。」
「嗒!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從裏屋響起,潘安迪沒法回頭,只能斜斜一瞄眼,然後立刻當場傻掉。
還是一身白衣大褂的白芝飛,這次卻在腿上多加了一雙姓感的黑色絲襪,配上妖艷的紅色高跟鞋,這照明的三個對比。讓人眼都花了。
潘安迪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職業ol裝,不但性感,而且撩人,簡直沒有半拒絕的辦法。
干硬硬的咽了口口水,「啪啪啪」拍響自己身邊的床沿,叫道:「這裏,飛飛這裏,快來。」
白芝飛微微一笑,扭着兩條圓潤筆直的大長腿款款過來,往他身旁一座,伸出一對比雪還白的手給他按摩肩膀。
「飛飛,你們今天都怎麼了?」
潘安迪一邊猥瑣的摸她大腿,一邊嘿嘿笑道:「你們是不是都中邪了,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白芝飛嬌滴滴道:「對你好還有錯嗎?」
潘安迪求之不得,狂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就是懷疑我在做夢,你們太不正常了都,弄的我心裏痒痒又怕怕。」
白芝飛一眨眼漂亮的大眼睛,笑道:「要不要我還幫你看看是不是做夢?」
「好啊,怎麼……」
潘安迪還沒完,就看見白芝飛突然陰沉了臉,從背後抽出一個注射針筒,冷不丁的就扎在了自己大腿上。
旁邊兩個跪着按摩的溫柔和潘安妮,也冷着臉,不知從哪裏拿出注射器,「噗,噗」插在兩條毛腿上。
「啊!!!」
這回潘安迪真的驚醒了,一下彈坐了起來,倆眼珠子瞪成湯圓,冷汗唰唰狂冒,還往下淌。
「啊……」
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低頭一看,就見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把褲腿使勁的撩上去,露出了兩條大毛腿。
左右兩邊扎刺着三個針筒,而白芝飛則抱着隔壁,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啊……你,你真的扎我呀?」
感覺忍痛拔了針筒,叫道:「我去,疼屎爹了,你真忍心扎我着無敵大英俊啊,你還是不是個女人了?」
白芝飛冷冷哼道:「誰讓你着傢伙睡覺的時候還喊着人家的名字,居然還讓我給你按你那兩條野豬背一樣的毛腿。」
「難道真的是做夢?」
潘安迪疑惑的一掐自己大腿,疼的嗷嗷叫,這才確信是真的醒了,悻悻道:「原來剛才真是夢啊,怪不得會這麼幸福了。」
又道:「欸,我親愛的妹,還有那班臭鬼哪去了?」
「安妮妹妹有你這麼個哥哥,真是她的造化。」
白芝飛口是心非,淡淡道:「那幾個孩子商量着參加下午的軍訓去了。」
潘安迪奇道:「那兩個子不是受傷了嗎,幹嘛還去?」
「切,你懂什麼。」
白芝飛懶得理他,轉身坐回自己那張舒服的轉椅上,橫拿手機打遊戲,老半天才道:「他們了比你強,年輕人中午睡一覺,所有傷馬上就好了,哪像你個老頭似的。」
「他們可是我見過最要好的同學,剛認識不到一天,就能設身處地的為其他人着想,不跟你似的,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