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滾開。」
花流溪進來的太急,沒有看見這間豪華的病房裏,除了嚴重昏迷的花鑫外,還另有人在。
話的這人是葉慧,她就坐在窗邊的沙發上曬太陽。
翹着渾圓筆直的長腿,閉着眼享受阿克的雙輕柔的手的按摩,忍不住低低的叫喚了一聲。
房門突然被推開,花流溪就這麼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嚇的她一聲尖叫,連忙放下腿,捂着胸口喘了一陣。
當看清進來的是自己最很的這死丫頭,立即怒火中燒,站了起來,「蹬蹬蹬」的一路跑,奔了過來。
「你幹什麼,走開。」
當即就推開了花流溪,發現心率機停了,急的冷汗直冒,恨恨瞪了她一看,嘟喃喃的罵了句什麼,連忙打開床頭的呼叫器。
「醫生,醫生快來,病人心跳停了,快過來。」
「臭丫頭,你一回來就想害死我老公嗎?」
着,葉慧上前一步,「啪」的甩了花流溪一個重重的耳光,惡狠狠道:「你個短命的賤種,喪門星,看你幹的好事,還回來幹什麼?」
這一巴掌扇的極重,花流溪直感覺里右耳「嗡」的一聲響,葉慧在面前張着嘴卻聽不到她的什麼。
只見她越越生氣,越越爆跳,指指的手指快戳到腦門上了,然後又是一巴掌呼過來。
「住手。」
潘安迪旋風般沖了進來,抓住葉慧的右掌,一邊扶起淚眼茫茫的花流溪,一邊道:「溪溪兒,你沒事吧?」
花流溪聽不到他什麼,迷茫的睜着大眼,道:「你什麼?」
見她右臉上一個深紅的掌印,潘安迪大怒,反手一扭,痛的葉慧尖聲高叫,怒道:「你這女人,出手居然這麼狠。」
「讓開讓開,你們幹什麼呢,快讓開。」
醫生帶着兩個護士趕了過來,見這麼多人圍在病床前,好像還要打架的樣子,無奈道:「都讓開,別擋着道。」
潘安迪哼了聲,甩開葉慧的手,扶着花流溪到了一邊,輕輕揉她的臉頰道:「怎麼樣,還痛嗎?」
花流溪搖搖頭,擦掉眼淚,笑道:「不疼的,安迪哥哥,你別擔心。」
轉頭見醫生和護士在全力搶救病床上的爸爸,不由的又掉下眼淚,低聲道:「爸爸,對不起……」
那邊的阿克扶着葉慧,替她揉揉手腕道:「手怎麼樣?」
葉慧瞪着一雙大眼,死盯着另一頭的花流溪和潘安迪兩人,重重甩開阿克的手,哼了聲道:「我沒事。」
「呃呵……咦,天什麼時候亮了?」
最旁邊的角落裏,花前打了個大哈欠,醒了過來,伸伸懶腰,揉揉眼屎,咂咂臭嘴,再搔搔屁股。
睜開一對佈滿血絲的雙眼,神色既是疲憊,鼻子裏還掛了噁心的鼻涕,有氣無力的道:「怎麼這麼多人,開派對啊?」
「艹,是你這個王八蛋?!」
揉了揉眼,居然在人堆里看見做夢都像乾死的潘安迪,立即火上,暴怒道:「你特麼終於肯出現啊,看着今天不弄死你才怪。」
着,看看四下有什麼趁手的武器,然後跑過去搬窗邊的一個大花瓶。
使了半天勁也抱不動,還累的自己腰酸,於是放棄花瓶,過去搶了護士手裏的剪刀,狂叫着沖了過去:「給老子去……」
「砰!」
沒啥好廢話的,潘安迪直接一拳打黑他右眼,花前哼都沒哼一聲,筆直的倒在地上挺屍。
「前?!」
葉慧叫着跑了過去,蹲下抱住口歪眼斜的花前,嘶嚎道:「前,前你怎麼了,快醒醒,別嚇媽媽。」
潘安迪厭惡的道:「別叫了,他死不了。」
葉慧咬牙切齒,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打我的兒子,你……你……阿克,報警抓他。」
「太太,你先別激動。」
阿克安慰了她一會,然後向潘安迪道:「潘先生,你這麼確實是不對的,如果少爺有什麼損傷,到時候連累了大姐,那對誰都不好吧。」
花流溪激動的叫道:「你這個叛徒,我爸爸這麼信任你,你居然還出賣他,你簡直不是人。」
潘安迪正聲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