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豆摟着花流溪「咯咯」笑成的香肩招顫,花流溪卻在她耳邊輕輕道:「心。」
「心什麼心,孩子而已。」
卞豆輕輕抱住站起來的花前,甜甜笑道:「好,姐姐也抱抱花……」
花前忽然用力的摟住她,像個中年大叔似的張大鼻孔,彈出一撮黑呦的鼻毛,深嗅她的發香,猥瑣的贊道:「妹紙,你真香。」
「啪!」
一聲脆響,墨鏡斜掛耳朵上,花前捂着紅腫的右臉,流着鼻血,默默走開。
「黃瓜,幹嘛不高興啊?」
卞豆走到悶悶不樂的潘安迪面前,微微臉紅道:「是不是捨不得我們走,所以不高興啊?」
潘安迪沒心情和她氵良盪,扭過頭看着窗外,淡淡道:「要走快走,沒時間理你……」
突然,卞豆踮起腳尖,輕輕柔柔的在他的臉上,深深的吻上鮮紅雙唇。
霎時,所有人都當場頭驚雷,潘安迪更是猝不及防的石化僵硬。
這……這你爹的,不是坑老子嗎?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假裝去廁所就行啦,難道以老子縱橫情場幾十年的經驗會看不出你的意思?
到時候廁所隔間裏,有什麼招式,不……有什麼事儘管來就是了,現在你這樣,真的好難幫到你的。
「你……你幹什麼?」
眼角瞥到一旁怨婦似的花流溪,潘安迪立刻表明立場,捂着留有鮮紅唇印的臉頰,假裝吃驚。
卞豆像個害羞的女孩般,跑回哥哥身後,紅通臉道:「這算是給你的謝禮,謝謝你救了哥哥和我。」
潘安迪終於放鬆了心情,淡淡笑道:「別客氣,都是事。」
「安迪哥哥,你終於笑了,太好了。」
花流溪興奮的摟着他脖子,也「波」的嘬了一口,不甘示弱的向卞豆挑眉道:「是啊,都是事情,別在意。」
花前悄悄的溜了過來,偷偷的豎起拇指,低聲贊道:「老姐,厲害,永遠都能霸着正宮的位置,別人根本沒半機會。」
花流溪用犀利的眼神瞄了他一眼,像是在:「那是,怎麼可以讓別的女人得逞。」
卞豆尷尬的笑道:「看來,這裏好像不應該有第二女人出現的喔?」
花前大咧咧的橫了出來,雙手抱胸,瞪着鼻孔,忽然一指身後的潘安迪和老姐,嘿嘿道:「當然,我師父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他不會喜歡除了我姐之外的其他女人。」
這溝漕的兔崽子,要斷老子的活路嗎這是?
潘安迪暗暗捏緊拳頭,直想猙獰的跳起,「空」的一個爆栗呼在他頭上,乾死着欺師滅祖的畜生。
花流溪卻悄悄豎起拇指,低聲道:「弟,好樣的。」
卞豆呵呵乾笑:「既然這樣,那我不打擾了,再見。」
潘安迪還想些什麼,卻被花流溪和花前兩姐弟搶着揮手拜拜,只能無奈的輕嘆一聲,目送他們走進登機室。
「幹嘛,捨不得嗎?」
花流溪斜了眼明顯不高興的潘安迪,道:「安迪哥哥,你是不是真的……」
潘安迪雙手插兜,往外走去,轉開話題道:「哎,徒弟啊,這一大早的來送機早飯還沒吃呢,你快安排一下。」
花前連忙趕上,提醒道:「師父,來的時候,在家裏你就已經吃了一整桌的早了。」
「滾遠。」
潘安迪一腳蹬開他,有心虛的道:「用得着你提醒,我只是沒吃飽而已……誰打來的電話?」
摸出兜里新換的一款腎6,超大的屏幕上顯示出「老娘」兩個字,連忙滑屏接聽:「喂,媽……妹?」
「媽的電話怎麼在你哪裏?你先別哭,別哭別哭,出什麼事了,快告訴大哥。」
電話那頭的女孩聲音,哭的更加泣厲:「哥……哥……」
「大哥聽着呢,你別一直哭啊,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電話里的哭聲不絕,嚎啕道:「媽……媽媽……媽媽她進醫院了……哥……」
「什麼?媽進醫院了,怎麼會這樣?」
潘安迪心急如焚,叫道:「行了,我知道了,大哥現在就馬上來,你好好照顧媽知道嗎?」
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