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第一次見君子諾便也沒去多想,君子諾的模樣卻已經深刻在九大門主的心中,就是會有變化也是不大的。可才半年,當時的毛丫頭居然變成了一個成熟有氣質的女王回來了,如此巨大的反差,他們真的無法把兩個不同的人當成同一個人,雖然兩人五官上很是相似。
「你真是君門主?」九大門主就怕這君子諾他們還失蹤着,天門找人冒名頂替了。
君子諾素手半掩着嘴,咯咯的笑了起來,漫步走到了天門的觀賽席坐下,似乎心情很不錯的,夜無塵幾人也跟着坐到了君子諾的身側或身後。
「看看各位門主也都認不出本宮來了,這半年啊!本宮吃得好睡得好,身心愉悅,身體也就跟着突飛猛漲了起來了。」突的記起了什麼,君子諾似笑非笑,眼袋冷意的望向了藥門華門主,又道:「本宮很得謝謝花門主當日背後的一手呢,不然本宮哪有這安逸日子。」
當日的事只有九大門主知情,除此也就只有君子諾他們了,君子諾這麼個暗示法,就是在告訴他自己就是君子諾,不用懷疑。
吃得好睡得好就能讓人長得這麼快,誰信那。一棵小草肥料施得多了也會死的,人也是同樣的道理。
君子諾的說法誰也不信,九大門主一聽頓時有些青筋暴起,臉五顏六色的極好看了,覺得君子諾的變化完全是因那日被捲入了龍捲風,因禍得福了,對於華英那日的舉動又多了絲埋怨。
環視了到場的人,除了許多不認識的,君子諾居然還看到了老熟人左少卿,旁邊還坐着左少英,而左少卿代表着的是迷霧山莊。
許是君子諾盯着他久了,左少卿感覺到了,也望向了君子諾。君子諾立馬咧嘴帶笑的向他揮了揮手,左少卿禮貌的點了點頭。看着有些眼熟的臉一時竟認不出是誰。
「大比會正式開始。」葒凡鼎站起身宣佈,只是臉色有些不好,黑了點。
真不知道請君子諾來對於他們是對還是錯,剛見面就讓他們憋屈死了。
比試的先後是按照上一次大比會的排名來排先後的。你打到了哪個門派就替掉哪個門派,如此循環。因為君子諾的天門一直在最末,天門挑選出的弟子需應戰所有門派的選手。
而君子諾已經佔據了勝利的一半了,因為她的選手中一半可就是夜無塵五人了,那就是絕對的贏。另外五個,為了此次大比會,君子諾可是悄悄的把他們扔到了空間修煉了一天了的,一天就是整整一千年,讓這無人完全提高了一個檔次了。
君子諾讓十人中最差的先上場了,但是最差的被君子諾訓練的從築基後期到了金丹中期。而對手似乎是瞧不起天門,一個剛進金丹期的就敢趾高氣昂的對着君子諾以及天門來的人豎中指,實在是不要命了。
君子諾眼神寒冷,見自己上台的弟子看向了自己,君子諾點了點頭。讓那弟子愛怎麼都怎麼的。台上生死無論,打死了也沒關係的。
天門弟子興奮的磨拳擦手,最後的結果就是對手被單方面封了靈力,毫無反擊能力,被天門的弟子不用靈力的使勁的揍着,直到成了一副豬頭才被踢了下台。
第一個人才上場就所有來者都呆了,想不透天門居然這麼強悍,不過也存了點僥倖心理,覺得這是君子諾虛張聲勢,讓他們中最強的選手出來嚇唬他們。實際上天門的底子已經垮,後面不會在有什麼好的選手了。
可是接下來的比試讓他們都驚慌了,天門陸續上場的弟子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手段惡劣。一個比一個年輕,對敵時候一個比一個狀態悠閒。
夜無塵就是一個典型案例。一上台,夜無塵一套桌椅搬了出來,當着眾人的面翹起了二郎腿,悠閒的喝着茶,倒是把對手給氣的鼻孔冒煙了。揮拳就朝着夜無塵殺了去,似要抱報一報羞辱之仇。
可他不過一個金丹期對付得了一個大乘期的嗎?這是不可能的。
為逗樂君子諾,他用靈力虛空的將他的對手架起,把對手當成了一個布偶,而他的靈力就是拉扯這布偶的線。在空中,對手氣的漲紅着臉卻又是身不由己的被夜無塵帶着做了各種高難度動作,簡直就是挑戰了人的柔韌性的極限了,估計夜無塵的對手回家也得在床上躺上幾日才能好。
君子諾被夜無塵逗得在觀賽席上哈哈大笑,彎腰捧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