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你小子準備溜了?」陳東笑問道。
羅旭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陳東道:「兄弟,說真的,你要是現在撂下這個爛攤子一走了之,我絕對不會有一分一毫地怨恨你。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咱們都已經無能為力。」
陳東看着面前擁有百年歷史的滄桑老校,嘆了口氣,「這世上所有的人和事都有開始和結束,從誕生開始,就註定了以後會消亡。二中也是一樣,這是所有人都逃脫不了的自然規則。」
羅旭明白了陳東的心思,在他看來,如今二中也已經無藥可救了。在這個社會,道德淪喪,強權即是真理,胳膊肯定拗不過大腿。羅旭心想,如果他也只是個普通人,那麼面對如今的局面,也只能和陳東一樣,無奈地接受。
但他畢竟不是個普通人,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既然對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那麼他為什麼不可以呢?經過了昨晚的事件,羅旭反思了很多,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他早就應該採取非常手段,了結此事。
陳東說的沒錯,任何事物最終都會消亡,一草一木是如此,強大儒人類,也會如此,抑或是宇宙,也有一個誕生的過剩,那麼也就會有一個消亡的過程。
二中雖然已經經歷了太多的滄桑變故,但它還沒有到壽終正寢的時候。在二中「陽壽未盡」的情況下,他不允許任何強權剝奪二中存在下去的權利。
「陳東,你太悲觀了,事情還沒有到了你認為的那種無可救藥的地步,相信我,這件事一定會有轉機的。」
陳東道:「既然你堅持要白天繼續看守學校,那麼我就晚上再來吧。我現在去醫院看看受傷的兄弟們。」
「好的,你去吧。」
陳東走出幾步,回頭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最好瞞着老傢伙們,要是他們知道了,非得氣嘎嘣幾個。
」
「我知道。」
晚上七點,陳東再次出現在了二中的校門外,他打來了幾個打包盒,裏面裝的是熱氣騰騰的飯菜。
「賈叔、羅旭,知道你們還沒吃東西,給你們打包了幾個小菜,趁熱吃吧。」
羅旭和老賈簡單吃了一點,吃了晚飯,他交待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
回到賓館,羅旭睡了一覺,夜裏零點過了,他才醒來,然後換上了一身夜行衣,開始了他的計劃。
天亮之前,羅旭回到了賓館,他的手上多了一些東西,全都是這個這個項目主要領導的犯罪證據,有亂搞男女關係的,有貪污受賄的,還有草菅人命的。
他給那些個領導都留了字條,他們只要是看到了字條,就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另外,為了泄憤,他還給那幾個領導理了發,將他們腦袋上的頭髮剃掉一半,留下一半,全都搞成了y陽頭。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然後躺着等待着好消息的到來。
第二天一早,那些個領導起來之後就被嚇壞了,他們的髮型成了y陽頭,而且家中發生了失竊事件。看看丟掉的東西,這些腦滿腸肥的傢伙一下子就軟了,他們壓根就不敢報警。
報了警之後,警察來了,難道要他們告訴警察他們丟的是大額存摺,幾十張房產證,還有變態的xing愛筆記?
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東西,所以他們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更讓他們搓火的是,小偷不但偷走了他們那些見不得光的罪證,居然還要羞辱他們,把他們全都搞成了y陽頭。
這還怎麼見人。
看了羅旭留下的字條,他們就知道小偷為什麼會找上門來來。到了關鍵時刻,這些人想的全都是如何保全自己,所以他們很快就都有了決定,二中不能拆了,否則二中還沒來得及拆,他們的骨頭就要被拆掉了。
即便是被剃了y陽頭,但該上的班還得上。到了上班的時間之後,不少市政府的基層公務員發現了有一些大領導都戴上了帽子。這大夏天的戴帽子,也太奇怪了,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幾位領導上班之後碰了頭,才發現各自都戴了帽子。
「你也被剃頭了?」
眾人這才知道倒霉的不止是自己一個。
「咱們這是得罪人牛人了,就咱們這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