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飛滿意的撫摸着木牌,對了,他想起來了,還有最後一塊邊角地沒有看,於是肖逸飛心中默念「進去」。他再次身處空間之中。
整個空間的最後一個邊角跟其他地方不同,整個地面鋪滿了巨大而潔白的大理石。正中是一塊巨大的大理石基座,基座上矗立着一塊2米寬,4米高的白色大理石碑,石碑上刻着一行行的文字,這些字跡都用金漆覆蓋。肖逸飛走上台階一看,就算沒去過埃及,但他還是從書報、影視中看到這種彎來扭去,夾雜着鳥、蛇圖案的文字,知道這就是古埃及象形文字。
肖逸飛一看碑文是這個,心中不由的一沉:完蛋鳥,這玩意是俺們國人的弱項,根本沒有聽說國內有開展這方面的研究工作,或者說做這個研究的都只是少之又少的人,這些人不是肖逸飛能接觸到。別說人了,就是想找一本中文版的埃及象形文字研究的書都找不到。
眼前這塊大理石碑,上面刻着古埃及文字,字上塗金漆,放在大理石基座上,位置如此重要,充分顯示了這塊碑的重要性。空間中,值得這麼重視,很顯然這些的金色文字就是這個空間的「說明書」,只要讀懂了他們,就知道這個空間的作用和能力。
既然這東西如此重要,肖逸飛只能暫時放下其他,去求助萬能的網絡大神,希望能找到大能將這些文件解讀出來。
不得不說,網絡真的是無所不能。通過查找網絡,肖逸飛得到了很大的幫助。
首先,這種曲里拐彎的文字正規的名稱叫聖書體。是刻在神廟和紀念性的建築物上,裝飾性很強的一種正規字體。從名字就能聽出來,就是用於記錄神的文字。
其次,說它是埃及象形文字,是不完全正確的。因為它的圖案既有表音字母,也有表意字母,還有少量限定詞。總體來說聖書體主要作表音,而非表意。
第三,這玩意居然沒有元音字母,因此讀音什麼的都是靠猜的。打個比方,包這個詞語,在英語中是bag,省略元音就成為了bg。這不要人老命了麼。
最後是個好消息。儘管國內研究這玩意的人少,但是還是有。比較出名的就是東北師範大學,那裏有個世界古典文明研究所,就有人研究這個。另外北大研究生也有埃及文字的專業。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只要有國人研究這個東西,那肖逸飛就能慢慢找人把這玩意翻譯出來,而不用他從頭來慢慢摸索空間的功能。心情輕鬆了許多的肖逸飛,開始看起搜索出來的聖書體的八卦。
人們能夠破解聖書體,還是得益於1799年羅塞塔石碑的發現,該石碑用聖書體、俗體文世俗體和古希臘文三種文字刻着同一段話。這樣,用三種文字書寫之後,埃及的祭司、政府官員和統治者以及普通民眾都能讀懂它的內容。就是靠着這塊石碑,人們才能破譯還原出聖書體。
另外,肖逸飛還發現了這種聖書體好玩的地方,它句子的閱讀順序要按句子中動物頭的朝向開始讀。換句話說,要先找到句子中所包含的人物和動物,按照動物頭的朝向,從左到右,從右到左,或者從上到下順序閱讀。
看來暫時沒法破譯這份「說明書」了,肖逸飛打算從其他地方入手。很明顯,這個空間能從埃及跑到德國來被肖逸飛得到,這中間經過了許多人的手,也曾經有過主人,基座兩邊的東西就是證據。
在基座的右邊,沒有任何建築,在空空蕩蕩的大理石地面,停着兩輛汽車和一輛摩托車。摩托車油箱上貼着一個「別摸我」的寶馬標誌,只是看着那碩大的發動機,就知道絕對不是現代貨色。座位前端用螺栓固定在油箱上面,後端居然直接是用兩個大彈簧支撐。並且座椅還是硬邦邦的,一點也沒有舒適性可言。這簡陋的結構讓坐上去的肖逸飛感到蛋蛋的憂傷。
而兩輛汽車更是讓肖逸飛摸不着頭腦,一輛是福特車,另外一輛很像甲殼蟲。看式樣就是不是近代的東西。看來這是上一任主人留下的。他現在沒有興趣去查看這些交通工具是否能發動,他還有更重要的目標要搜索。
那個目標就是基座的左邊,這邊的大理石地面上矗立的一座小木屋。
小木屋,埃及缺少木頭,肖逸飛知道古埃及的建築都是泥磚或者石頭弄成,而且這個小木屋看着不像上千年的建築
000004 納粹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