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了,立馬聽見莊孝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呼吸有點兒重,合計是因為太激動。
很快滾燙的身軀壓了過去,抱着夕夏,一下一下的吻,最多還是停留在她的唇上,很想要把那地兒佔為己有,反反覆覆的舔咬。莊孝脫夕夏衣服的手都在發抖,也不知道在緊張個什麼,心都快飛出去了。他很明白要淡定,要表現好,不能讓她失望。可越這麼想越激動,手更不穩。
夕夏不說話,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嘴裏放肆,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亂,不拒絕不反抗。
照理說她該冷靜的接受,可莫名其妙的她也緊張,都不知道那緊張從哪來的,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神經繃得死緊。
莊孝把夕夏抱起來,這才把衣服順利脫了,身體貼着身體,莊孝胸膛燙得快要起火了似的,放下她,伸手往她下身僅剩的那層布料摸去,夕夏是條件反射的曲腿擋開他,手也抓住莊孝的手,穩了下心說:
「我……你,你繼續……」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真的很緊張。
莊孝不知道哪根筋斷了,身體裏的野獸因子全在這一刻復活歡騰起來,心臟劇烈的跳動快要破膛而出一般,抓着那一層最後的布料嘶地一聲撕開。
他很急,很緊張,不知道為什麼要撕碎她的褲子而不是耐心的脫掉。莊孝覺得他真的快要爆炸了,蓄勢待發的熊熊氣勢已經快崩堤而發。
布料撕裂那一刻夕夏嚇得一抖,驚聲而出。
誰料到黎子姑娘真那麼無聊聽牆角?夕夏叫一聲她整個人都巴在門上了,開始了、好戲開始了,恨不得就這麼破門而入。
她急,急啊,她要看吶——
黎子在外面抓狂,莊孝在裏面咆哮,不是別的,別想岔了,他是快要發瘋了。
莊孝其實也不怎麼懂該怎麼做才能讓夕夏快樂,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在她身上摸,一遍一遍的吻,全身哪個地兒都掃過一遍。夕夏是有感覺的,似乎也沒那麼緊張了,雖然莊孝太急,手太重,可就靠這摸摸那親親,她很沒臉的有那種感覺了。
莊孝蓄勢待發,重型武器一直在她外面逗留而不入,夕夏那感覺都快去了,他還在外面。
「莊孝……」夕夏輕輕的喊他,纖細的手抬起又放下,後又抬起來抱住他,他是緊張還是怕弄疼她?
莊孝汗如雨下,最後憋出幾字兒來,「夕夕,開燈,開燈可以嗎?」
他找不到啊,進不去,老天,不帶這麼玩兒人的——他都想不到會在這時候出錯。越急越緊張,越緊張越出錯。
「夕夕,夕夕……」莊孝臉色都紫漲了,夕夏暗自輕嘆,開燈?
開燈她會不自在,不願意讓他看到她的表情,她也緊張啊,不願意讓人看到她緊張無助的樣子。
莊孝喘氣兒聲漸漸厚重,夕夏擰起眉來,發現不太對勁。
「夕夕,開燈好不好?開一下就關,夕夕?」莊孝那聲音帶着顫抖和絲絲乞求,夕夏眼下是完全沒做那事兒的感覺了,得,要開就開吧。
「開吧。」
莊孝開了燈,那猴急樣兒把夕夏嚇了老大一跳,這小子反彈回去立馬就抬起夕夏兩白花花的腿腦袋湊下去瞧。
「啊……你、莊孝,你……」夕夏那臉立馬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得不正常,又羞又怒,推都推不開,天啦——不要活了她。手伸過去擋,莊孝手又給拿開,她擋過去他又拿開,反覆的來。
門外的黎子捶胸頓足,能不能對她開放?一眼,她發誓瞄一眼兒就滿足了。
裏面燈再次暗掉,莊孝這次留了床頭燈。
事實再次證明理論與實踐的重要的,莊孝那什麼的片兒也接觸過,覺得那就是想當然的事兒,現在不敢小覷了——難。進不去就是進不去,夕夏被他弄得疼得冷汗直冒。
「夕夕,你會不會?」他問她,他心裏她就是完美的,或者無所不能的,她應該會的啊。
這話一出,夕夏強忍很久的神經終於崩了,喘着氣說,「莊孝,別了,好疼,真的……」
聲音都在都,滿臉的汗,唇色都白了,她那是在受刑啊。
「啊——」莊孝一聲低吼,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夕夏身邊,沒成功,他這會兒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爺平時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