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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本來是要跟來的,但見李凡真的很生氣便停下了腳步,「好吧,如果有情況,你知道怎麼聯繫我們。」頓了一下他又補了一句,「不過,李醫生,你給的服務費實在是太高了,這女孩最多值兩百美金。」
「可惡,那傢伙居然說我直值--」白寒煙氣得不行。
李凡偷偷笑着,拽着她快步離開,不給她回去找小兔子麻煩的機會。
電梯裏有監控攝像頭,白寒煙依偎在李凡的懷裏,李凡也摟着她的腰,很親昵的樣子。
出了金皇冠大廈,兩人攜手穿過了一條街道進入了中央公園。
中央公園裡冷冷清清的,看不見行人。雪花從天空灑落下來,被冷風吹刮到臉上,融化成水,讓露在空氣之中的肌膚又濕又冷。李凡這才發現白寒煙的「野戰」藉口是多麼的可笑,如果真的是在這種地方野戰的話,那玩意會變成冰棍的。這麼蹩腳的藉口,虧她想得出來啊。
白寒煙的衣服很單薄,在雪風中沒待幾分鐘就冷得直哆嗦。李凡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上就僅僅剩下一件襯衣,不過他是有深厚內力在身的人,這點嚴寒還奈何不了他。恐怕只有西伯利亞那種極端的嚴寒,才會威脅到他的健康。
「你把衣服給我,你只有一件襯衣,你會凍壞的,我不能要你的衣服,你快拿去穿上。」不扮演風塵女子的時候,白寒煙顯得溫柔體貼。
「你披上吧,我不冷,不信你摸我的手,挺暖和的。」李凡說,他還特意將手伸過去。
白寒煙伸手摸了摸李凡的手,還真是很暖和的,她又借着路燈的燈光瞧了一下李凡的臉色,還是唇紅齒白的沒有半點被凍着的跡象,她這才放下心來。其實李凡有多強她是很清楚的,當初在營救她父親白啟明的過程里,那些經歷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那裏有一張椅子,我們去那裏坐着談吧。」李凡指着一棵樹下的長椅說道。
「嗯。」白寒煙輕輕地應了一聲,挽着李凡的胳膊走了過去。
長椅周圍沒有路燈,樹冠又遮擋了來自其它地方的光線,所以方圓幾十米的範圍都黑漆漆的。不過,在長椅上坐下,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之後,遠處的人工湖,還有對面的繁華城市便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
雖然披上了李凡的外套,但白寒煙還是難敵寒冷的天氣,她依偎在李凡的懷裏,從他的胸膛上竊取溫度。李凡摟着她,儘量給她溫暖。他甚至悄悄運轉體內的內力,將一部分凝聚在手掌上,撫摸她的後背,保護她的心肺等重要的器官。
刺骨的寒意漸漸消失了,白寒煙感覺到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溫暖,還有心靈上的溫暖。她靜靜地依偎在李凡的懷裏,將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她聽見了他的心跳,她覺得他的心跳是一種語言,李凡正對她說着什麼。這種聲音,這種感覺讓她感到非常的舒服。
這就是女孩子最喜歡的被人呵護的感覺。
「這裏談話應該沒有問題了,你剛才說查到什麼,快告訴我吧。」李凡的心裏思考的卻是不一樣的事情。
白寒煙徐徐述說了起來,「是這樣的,你讓我幫那種文字的來源,我最初在網上查找沒有收穫,後來我便進入哈佛大學的圖書館查找。說來也是很巧合的一件事,有一次我在圖書館的查資料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神父,他無意間瞧見了你給我寫的神秘文字,於是他就和我聊了起來。」
李凡暗暗激動,「他認識這種文字?」
白寒煙搖了搖頭,「不認識。」
李凡鬱悶地道:「不認識他和你聊什麼?我看,他大概是找個藉口接近你吧?」
「大哥,人家是神父喂,你以為都有你這麼好色嗎?」說着責備的話,白寒煙還伸手在李凡的腿上掐了一把。
李凡是因為怕凍着她才這麼摟着她的,結果招來這麼沒良心的對待,他苦笑了一下,「別這麼說我好不好……算了,還是說那個神父吧,他和你聊了些什麼呢?」
「那個神父說他見過這種文字,是在一本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