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不敢嗎？」陳琳翹起了小嘴，「哼！膽小鬼。」
秦玉蘭在桌下動了一下腿，她似乎是想踢陳琳一腳，卻莫名其妙地踢到了李凡。
這一下，好像是點燃了李凡的神經，他忽然站了起來，繞過餐桌，走到陳琳的旁邊，捧起她的臉蛋，猛地朝下吻了下去。
「唔……」陳琳掙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立刻就瘋狂地迎合了上去。
秦玉蘭驟然緊張，她想逃跑，可她的叫卻仿佛灌了鉛似的無法動，她的雙眼也緊緊地盯着糾纏在一起的李凡和陳琳，完全沒有辦法移開。
兩顆眼淚從陳琳的眼角流了出來，在她的臉蛋上留下了兩行清澈的水痕。
從前，她親吻過李凡兩次，但都是她佔據主動，李凡從來沒有主動過，這就是她的願望，李凡主動吻她一次。這個願望實現了，然而她似乎並不高興。
李凡鬆開了她，她閉着眼睛，不敢看李凡。
秦玉蘭忽然站了起來，轉身往門口跑。
李凡一把拉住她，粗魯地吻住了她的唇，雙手也將她抱得緊緊的，無論她怎麼掙扎都不放開她。
秦玉蘭很快也安靜了下來，熱烈地回應着，將積累在心底的情感和壓力徹底釋放出來。
足足十分鐘後李凡才鬆開秦玉蘭，她的玉靨上已經找不到一塊不紅的雪膚了。
「你真壞，你怎麼可以這樣？」秦玉蘭埋着頭坐回了椅子上，不敢看李凡，但心裏卻是很歡喜的。
陳琳也擦掉了眼角的淚痕，笑着說道：「把那什麼合約拿出來吧，我簽字，將來分紅了，我在華安村蓋一座豪華的敬老院，讓全村的老人都可以免費吃住。」
秦玉蘭也笑着說道：「等將來分紅了，我在你的敬老院裏開免費藥店，免費給老人們看病治病。」
她們都是很好很好的女人，只是，世事多無奈，李凡能給予的也只有這些。
李凡也笑道：「好啊，我以後老了就住你們的敬老院，你們可要照顧我啊。」
「你那麼生龍活虎的，你老了，我們都老得動不了了，你照顧我們還差不多。」陳琳說。
「好，那個時候我來照顧你們。」李凡很認真地道。
「我要是尿褲子了，你給我換嗎？」陳琳忽然說。
李凡無語了。
「哈哈哈……」秦玉蘭笑彎了腰。
她的笑容裏面有一絲感傷。
世事多無奈。
兩天後，一架客機降落在京城國際機場。
從機場出來，李凡鑽進了一輛等候在路邊的路虎攬勝。開車的是謝桃萌，梳着一條馬尾，一身黑色的西服，白襯衣搭配紅色領帶，再加上一隻雷朋墨鏡，她看上去不是什麼總裁秘書，而是職業保鏢或者女殺手。
李凡被她的裝扮弄得很不習慣，好奇地道：「你什麼換風格了呢？」
「就在你走後。」謝桃萌說，忽然探手入懷，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支黑色的小手槍，刷地指着了李凡的腦袋。
李凡頓時被她嚇了一跳，「你哪來的槍啊？」
謝桃萌冷冷地道：「給老娘舉起手來！」
李凡還真擔心地舉起手來了。
謝桃萌啪一聲扣動了扳機，槍口裏頓時冒出了一截口紅來。她拿着口紅，對着後視鏡在唇瓣上塗了一下，又看着李凡，「這口紅的顏色好看嗎？」
李凡的腦袋耷拉了下去。
「當我沒問，坐好了，我開車了。」謝桃萌收好了她的口紅手槍，發動車子上了路。
路虎攬勝向華安藥業京城基地駛去。
「謝桃李有沒有跟你說過股東的事？」李凡試探地道。
「說過，簽字的筆我都準備好了。」謝桃萌笑得很甜美，「回去我就簽字。」
李凡笑了。秦玉蘭和陳琳簽字還要講條件，謝桃萌這邊根本就不用他費神，人家連簽字的筆都準備好了。
「布呂妮呢？」李凡說道：「她知道嗎？」
「知道，她比我還早知道呢。」謝桃萌說道：「我和她談過。」
「那她是什麼反應？」
「什麼反應？這是好事啊，難道還有傻瓜會拒絕嗎？」謝桃萌用異樣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