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風語面上一片淡漠,似乎那被人打得嘴角流血的人不是她一樣。殷媚兒不由得心底升起了一股怒氣。
她粗爆地推開伊萊莎,一把揪着風語的衣領將她的身子提了起來:「賤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我是林楓的表姐,是和他青梅竹馬的表姐。知道什麼叫青梅竹馬嗎,就是說以後他的妻子一定會是我,也註定了是我!可是你這個賤女人卻想要勾引他,我不允許,我絕對不允許。所以,今天你就死吧!」
說着殷媚兒將風語丟到地上,一翻手又將剛才的那把匕首拿了出來,風語定睛看去,匕首上寒光閃閃,倒是把不錯的武器,只可惜,它的主人不怎麼樣。
殷媚兒在風語的身邊蹲了下來,那張漂亮的臉上,此刻滿是妒忌與兇殘,她高高地舉起匕首就要往下落去。
「等等。」關鍵的時刻伊萊莎一把托住她的手臂。
「你又要做什麼?」殷媚兒十分地不滿:「伊萊莎,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殺你就像捏死一個臭蟲那樣簡單。」
一邊說着,她的眼角餘光看到了風語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不由得怒火更盛,回手一刀,就劃在了風語的俏臉上,一縷鮮血緩緩地流了出來:「賤女人,你笑什麼,我告訴你,我要殺你,比捏死一隻臭蟲更簡單。」
風語笑而不語,她實在是懶得和這種刁蠻的女人講話,有胸無腦,被那個伊萊莎當槍使,卻還不自知,可悲啊,可悲!
伊萊莎咯、咯、咯地笑了幾聲,這才嬌聲地回答殷媚兒:「表小姐,你剛剛已經做了伊萊莎想說的事情了。我本想說,這個賤女人就是憑着那個臉蛋才勾引到少爺的,如果她的臉蛋毀了,那她還要怎麼勾引男人啊。呵呵,可是剛才你那回身的一邊,正好就割在她的臉上。」
殷媚兒一聽這話,臉上的陰沉才有了些許的緩和,她點了點頭,陰測測地說:「伊萊莎你果然深合我心。等日後我嫁到林家,一定會讓姨夫為你找個好人家嫁了。」
「呦,那伊萊莎可要提前謝謝表小姐啦!」伊萊莎假模假樣地向着殷媚兒施了一禮:「看來不久伊萊莎就不能再叫你表小姐,得改口叫少夫人了。」
這句馬屁拍得正好,殷媚兒被拍得是心花怒放。
其實伊萊莎在心底卻是在阻咒着「殷媚兒,等着吧,你就等着少爺對你的報復吧。哼,還想讓我叫你聲少夫人,真是做夢!」
殷媚兒得意地笑了一陣兒,看了看風語臉上逐漸止住血的傷痕,眸子間寒光一閃,她手執着匕首就又撲了過去,片刻功夫,只見血光紛飛,殷媚兒手裏的匕首動得飛快。
伊萊莎嘴角帶着殘忍的笑意,冷眼旁觀着。
不一會兒,殷媚兒就停了下來,她後退幾步,仔細地欣賞着自己在風語臉上的傑作,並招呼伊萊莎跟她一想欣賞:「伊萊莎,你看看,現在這個小美人,怎麼樣,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
伊萊莎看着現在這個面目全非的少女,心頭湧起一陣的快意:「表小姐,太棒了,我敢保證,即使現在少爺站在她的面前,都不會認得出來。」
殷媚兒哈哈大笑着:「你看,我在她的右臉上刻的是『賤貨』,在她的左臉上刻的是一隻烏龜。就算是表弟再不在意她的模樣,可是看到現在的她,也一定會覺得很噁心。」
說着,殷媚兒再次俯下身子,一把托起風語的下巴:「你求饒啊,求求我,說不定我就會大發慈悲饒你一命,可要是你不求饒的話,那麼可就不要怨我心狠手辣了,我會把你變得,連地獄都不收你這丑鬼。」
風語心知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倖免了,她自己被殷媚兒的神器束住了身體不說,體內的魔力也被封住了,而自己所有的人形魔獸又都去幫着統一羅亞大陸了,至於傾城,說是要抓一隻供她自己附身的狐狸,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反正是難逃今天這一劫了,風語索興微閉上雙眼,不在理會這兩個煩人的女人。
殷媚兒和伊萊莎一看風語這副樣子,不由得怒從中來,兩個人一起撲了上去,圍着風語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只聽得「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接連幾聲,不用問也知道這是風語身上的骨頭被她們打斷的聲音。
但即使是這樣,她們想聽到了慘叫聲和求饒聲遲遲都沒有。這讓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