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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抱着雪白的大狐狸進了自己的那家小酒樓的時候,一樓已經幾乎座滿。大筆趣 m.dabiqu.com
「老闆,」一旁負責算賬的小秀才用汗巾擦着額頭走過來,小聲道,「今天客滿得很,不知道是吹了什麼邪風,鎮上人也多了不少。而且,看這一個個的做派都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干刀頭舔血的行當的。」
青年人渾不在意地點點頭,走進來到站定的過程中,視線不曾離了懷裏的白狐,語氣淺淡無瀾,「做好你自己的,不用在意。」
「哎。」小秀才點點頭答應了,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青年視線不移,抬步就要往樓上走。
「哎等等——就你——」
青年人的斜後方,原本不做聲地斟着酒望着外面的一桌人裏面站起來個虬結大漢,見青年人望過來,不滿地伸手點了點他,話卻是衝着櫃枱後的小秀才去的,「之前你不是不讓我們上二樓嗎?怎麼這個毛小子就行?!」
那小秀才抬頭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忙賠笑道:「這位爺別誤會,二樓那是我們老闆的地方,這位就是我們酒樓的老闆。」
「這酒樓是這毛小子開的?」那虬結大漢聞言先是一愣,繼而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不懷好意,「嘿,小子,我們哥幾個初來乍到的,到你這小破地方是給你面子,你不趕緊把我們請上去,還在那兒傻站着幹嘛呢?!」
這話說得難聽,站在樓梯下的年青人卻像是只見了陣清風拂耳而過,抬眸將人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轉身往樓上去,步子穩當得很。
只是這不睬不理的樣子卻是比頂回來還讓那虬結大漢覺得火大,登時就紅了臉,揮手御了一柄長劍飛速刺向青年人的後背。
眼見着那刀尖就要紮上那道身影,虬結大漢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殘忍的笑容——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得到對方血濺當場的一幕了。
只是那劍尖離着青年人只剩了一尺之距的時候,青年人步伐未停,只抬了下手臂,像是驅趕什麼惱人的蟲蠅,在耳邊輕揮了一下。
下一秒,映在虬結大漢圓瞪的眼睛裏,那把飛劍以去時完全不可比擬的速度猛然迴轉,還沒等他驚呼出口,就已經被那柄細長的飛劍釘穿了頭頂的發冠,然後被一股巨力連帶着直直地撞碎了身後的桌椅,「轟隆」一聲釘在了牆壁上。
一時整個一樓只剩下一片粗喘的呼氣聲。
等到眾人回了神,驚魂不定地看向樓梯時,卻發現青年人的身影已然淡去,只剩了一句語氣依舊平淡的話音飄蕩在一樓里——
「想坐,坐;不坐,滾。那攤廢物,收拾了再滾。」
餘下的人目光慄慄地互相看了幾眼,過了許久之後才慢慢有了粗喘之外的低聲,只是無一例外地,坐在這酒樓里的眾人的眼裏,都少了之前的囂張跋扈或者不以為意,而多了一絲敬畏。
一日之內,太平鎮莫名其妙地多了很多外來的客人,原本只算得上熱鬧的小鎮,如今卻是變得擁擠起來。
防不住有心人百般打聽,幾天之後,這太平鎮上人口驟增的原因還是傳了出來——
據說是青廬山的一位真傳弟子,盜出了宗門內一件關乎山門基業的重寶,引得整個靈界無論是修仙門派還是修仙家族,即便是一些自恃修為的散修都參與進了這圍堵之中。
好巧不巧,這青廬山叛了山門的真傳弟子,一路如喪家之犬狂奔逃竄,恰好就消失在了太平鎮周圍的地界。
再加上有心的門派早就封禁了那人的前路,如今靈界中的人,大都相信這青廬山的叛逆還在太平鎮的某個角落裏窩着不肯出來。
得知了前後因果的懷瑾和沈凡卻沒了興趣——兩個人一位是當今第一仙門、甚至可以說是如今靈界裏輩分最高的修者,另一位在魔界裏的地位也絕不會低,故而自然是對那個所謂「關乎山門基業的重寶」沒什麼興趣。
——若是這所謂重寶是出自太古仙門,他們興許還能瞅上幾眼;只是近些年才躋身一流修仙門派行列中的青廬山比起早就傳承了萬年的太古仙門來說,還是生嫩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