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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可沒有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與南宮律再見面!
雙手雙腳都被人綁上了麻繩,無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掉,她一路又喊又罵,擾的保鏢恨不得把自己的臭襪子摘下塞到她嘴裏。
若不是南宮律交代了保鏢不能動她半分,恐怕早就上手敲她幾棍子,省的一路聽她複讀機似地呼喊咒罵。
車一路穿過鬧市,漸漸開到一片幽靜之地,路口的牌子上用花體的中英文兩種語言寫着:私家路。
寬闊的柏油路兩側的榕樹枝粗葉茂,將夏日的陽光剪碎,稀稀疏疏的落在路上。
溫可透過車窗看到外面的景致,從車水馬龍到安逸大路,她頓時慌了,以為這兩個綁匪是陸紫嫣派來,好完成她昨晚沒完成的計劃!
想到這裏她頓時慌了,對着前面的人口不擇言的大罵。
保鏢聽得煩了,不由轟踩油門,飛速朝南宮家的大宅開去!
車後座的溫可腦袋直接撞到前面的座椅,紮起的長髮瞬間凌亂。
溫可被保鏢直接扛到了南宮律的房間,將她丟到沙發上後關門離去。溫可被一路狂飆的車速搞得暈頭轉向,胃裏吃的那點東西都快折騰出來了,連罵人都沒了力氣。
倏爾,浴室里的門響了,南宮律衝過澡後從裏面出來,一眼就看到沙發上渾身狼狽的女子。
溫可腦袋昏昏沉沉,卻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南宮律,心裏的火氣頓時就升騰起來,這算什麼意思?綁架她?
玩弄過她的身體還不夠,還要用綁架這種方式來宣告他的強權和她的無能弱勢?
南宮律盯着溫可快要噴火的目光,冷笑道:「很惱火?」
「對!很惱火!」
南宮律聽了冷嗤一聲,緩緩走到她面前,「那我告訴你,我跟你一樣。」
跟她一樣?什麼意思?從那晚到現在,過去了足足一周,他還很芥蒂?可是,不管怎麼說吃虧的人是她才對!
溫可憤恨的瞪着他,失去清白的那種屈辱感讓她有如萬蟻鑽心,語氣不善的說:「你把我綁過來幹什麼?!勒索?呵,那真是抱歉了,我什麼都沒有,除了一條命!」
南宮律的臉色變得暗沉,他微微俯身,逼視溫可。
「你、再、說、一、遍!」
是誰給了她膽量,把他的心情攪得心煩意亂,卻是此等的理直氣壯!
溫可知道自己沒法平靜的面對南宮律,因為一看到他,只會讓自己回憶起那晚的屈辱,而現在自己又像個獵物一般被人手腳都綁着,毫無尊嚴的被人俯視。
「南宮律,你到底想幹什麼?!不要太無。恥!」
「無。恥?」南宮律怒極反笑,從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更沒有敢用如此尖銳的目光直視他!
他倏地伸出手捏住溫可的脖子,冷冷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殺掉她?對南宮律來說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怒火之中的溫可非但沒有覺得恐懼,反而越發的火上澆油:「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難道這個國家沒有王法了?!」
「王法?」南宮律輕蔑一笑,深邃的目光嗜血的神情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雲豹,「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是王法!」
他快速轉身,從茶几下拿出一摞光盤甩到她身上,無數張光盤紙片般散落到身上、地上,溫可睜大眼睛看着這一切,氣的渾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