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聲音的落下,只見一名中年男子攙扶着兩名容貌相似的男子,一瘸一拐的對着村莊走來,看到來人後那些村民頓時面帶厭惡之色的對着三人望了過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被林天一頓狂揍的朗家三兄弟。
「他媽的,張天柱老子不是叫你是不是」。
攙扶着兩兄弟進村的朗仔,看到半天都沒反應的醫生,頓時直呼其名大罵道,同時那凶光畢露的雙眸掃視一圈四周,最後定格在譚火等人身上,顯然經過這次被揍的事件後朗家兄弟對外來人口都持着敵視的狀態。
「譚豹給我把那小子拎過來」。
對於朗仔的不敬,譚火眉頭頓時不由自主的鎖了鎖,隨後在話音落下那名身穿風衣的譚豹徑直走出隊伍對着臉色慢慢變的開始緊張的朗仔走了過去。
「砰」。
「哎喲,大哥饒命啊」。
朗仔畢竟是這一片區域的地頭蛇,看到一名體格瘦弱的年輕男子對其走來,連忙鬆開兩兄弟黑着臉準備呵斥加威脅時,對方走來後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徑直砸在他的臉上,下一刻同樣的畫面再一次上演,只不過這次換個人揍他而已。
此時,站在四周的那些村名神色驚愕的看着,仿佛像是一條死狗似的被譚豹從地上拖了過去,最後仍在譚火的面前。
如今的朗仔那可真是心傷欲悲啊,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上個山碰到了林天后被毒打了一頓,回到村里竟然平白無故又被揍了一頓,這可真是流年不利事事悲,出門燒香忘拜佛。
「各位大哥,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我不過就瞪你們一眼,至於這麼大打出手嗎」。
當朗仔被譚豹拖來,仍在譚火面前後,前者剛準備翻身起身只見後者直接抬起右腳壓在對方肩頭使其動彈不得,最後在掙扎未果後朗仔只得神色委屈的看着譚火道。
「那二人的傷是被誰打的」。
凝視片刻不遠處被放在地上的朗彥朗梓二兄弟,譚火回過頭看着趴在地上神色委屈的朗仔道。
「大哥,沒有被誰打,這全都是天寒地滑一不小心給摔的」。
此時被譚火有腳壓住肩頭的朗仔,也搞不清對方問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而且聽二人的口音比較相似他還以為兩人都認識呢,所以在對方問起的時候連忙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藉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啊」。
只是在其話音剛落,神色淡然的譚火右腳稍微用點力,趴在地上的朗仔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悽厲聲,隨後實在受不了仿佛就要肩頭就要碎掉的劇痛連忙急呼道:「我說.我說」。
「是誰幹的,那人長什麼樣穿什麼衣服,敢有半句謊話我立刻宰了你」。
看到已經屈服的朗仔,譚火鬆開壓在其肩頭的右腳,大喝道。
「那人年齡大約二十多歲,身穿一身停薄的黑色皮衣,說話的時候跟你們的口音很像,而且張的還蠻俊的」。
趴在地上的朗仔忽然感到肩頭一輕,隨後譚火那連綿不絕的話音就接連響起,原本還在思索着怎麼矇混過他,聽到對方最後那句話頓時猶如寒針刺骨般讓他心中升起陣陣驚恐之意,這股感覺尤為強烈,駭的他半句謊言都不敢吐出。
「火哥是林天」。
在朗仔的描述剛剛結束,站在一旁的譚妄連忙側過臉看向面帶欣喜之色的譚火道。
「好,這次我看他怎麼再次從我手中逃得一命」。
此時面帶欣喜之色的譚火,雙拳猛然緊握,一道悠然刺耳的氣爆聲在其手中響起,趴在地上的朗仔看到這一幕頓時駭的嘴都合不攏了,同時再次看向對方的神色中竟然帶着一抹難以遏制的驚恐之意。
「說,林天往那麼方向跑了」。
在譚火自言自語的話音結束後,猛然垂下額首直視着神色驚恐的朗仔大喝道。
「天池」。
仿佛條件反射似的,趴在地上的朗仔被這道大喝聲直接震的想也沒想就吐了出來,隨後依舊帶着那驚恐的神色看着譚火似乎像是在等着對方把他像條狗似的放走。
「天池就是那個方向嗎」。
聽到這句話,譚火抬起頭仰望着不遠處那山峰最頂端的天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