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公主被余香盯的打了一個寒顫,頓時挺了挺腰肢,眼神望向了皇帝,似是求助。【全文字閱讀】
「皇后,平陽公主現在到底是不是處子之身,她跟關內侯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過那事兒?你若是知情,現在便如實告訴朕,免得到時候在西域使臣面前出糗。你蕙質蘭心,應當知道這事兒的重要性,勿要有半句欺瞞。」劉驁的語氣嚴肅萬分,很顯然,他緊張了,也害怕了。
聽着這話,余香只覺得很可笑。
現在他們討論的事兒是什麼?是平陽公主現如今可否還為處子之身,而不是她馮余香現在還是不是處子之身,劉驁放着平陽公主不問,什麼事情都來責問自己,當她是什麼?
她蕙質蘭心?她要是真的蕙質蘭心,當初就不會愛上你。
余香勾唇冷笑,望向平陽公主道:「對於此事,平陽公主希望本宮如何回答?」
「你當實話實說,難道你不是很清楚嗎?我跟關內侯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這話應當由你來告訴皇兄吧。」平陽公主這句話倒是喊的理直氣壯,她怕自己萬一氣勢弱下來,就像是怕了余香。
她知道她做錯了,她也願意承認她做錯了。可是敢問誰會原諒她?
沒有人能夠原諒她,也沒有人有資格原諒她。
那便對不起了,她只能把所有的罪責推給余香,真的要死,黃泉路上好作伴。
余香望着平陽公主那抬起來高昂的頭,又望向劉驁一臉迫切等待着答案的神情,定了定神道:「皇上,您願意陪臣妾去書房,讓臣妾與您私聊此事嗎?」
「你有什麼話不能當着我的面兒說?為什麼要把皇兄叫去書房?」還不待皇上回話,平陽公主當即急了,站起身道。
她怕一旦脫離了自己的視線,余香就會胡亂編排自己什麼,說一大堆有的沒的。
自己跟余香的關係並不好,甚至還可以說是很惡劣。
今日攤上此事,余香肯定是希望她死的,也許一早余香就在等待這個時機,出賣了她。
「是啊,皇后,有什麼話還非要避開平陽講?」劉驁也贊同平陽公主的看法。
「臣妾覺得這些話還真是不便當着平陽公主說,若是方便,平陽公主定然直接告訴您了,還用得着等臣妾來講?平陽,你說呢?」余香的語氣就似是一切盡在掌握。
平陽不得不閉嘴,因為事到如今,她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叫余香來『死馬當作活馬醫』。
劉驁也不得不站起身與余香共同進入書房,因為這件事兒若是不問清真相,他就沒辦法跟西域使臣做交代,這事兒就永遠沒有解決的辦法。
無論她們有沒有騙自己,無論這件事情於她們而言的罪過有多大,在未曾查清楚以前,他都不會動她們一根汗毛。
一個是他的親妹妹,一個是他的妻子,無論哪一個,都不是能夠隨便治罪的人。
於國,西域使臣很重要;於家,這兩個人卻是萬分重要。
走進書房,余香伸手關上書房大門,然後對劉驁道:「皇上心裏其實應當已經猜出大概了吧,公主現如今已非處子之身。」
劉驁的眉頭擰緊,他是猜到了,可真的聽到這個答案,還是頗感意外。
「是周子歡?」想了半天,他只從牙根里咬出這句話來。
「不是,周子歡只是一個擋箭牌。真正與公主私通的人,現在已經被殺掉了,是鈴蘭殿的侍衛。」余香抬眸望向劉驁,他的臉色變得y沉下來,並不好看。
當年一笑便明媚如太陽的少年,不過登基幾個月,怎麼就被熬成這個模樣。
倒也不是變老了,可那眉眼之間全是愁悶,怎麼瞧也不是當年儲宮初見,一眼便直擊入心的樣子。
皇權傲人,着實不假。
她也許久沒有對着鏡子細瞧自個兒的模樣,沒準在旁人眼中,她也丑了不少呢。
「你早就知道這一切,為何不跟朕說?」劉驁伸手使勁兒一拍木桌,憤恨不已。
余香拉過他的手,望着他因為用力過度而發紅的掌心,柔聲問他,「使那麼大力氣,不疼嗎?」
「殿內坐着的人不是別人,是平陽公主,是您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她耐不住閨閣寂寞,又或是真的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