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咬了咬牙,道:「好吧,只要你能幫我朋友解去血蛛毒,我便再答應你一個條件。」
女子聽完便轉身下了樓。
下到一樓的木屋後,女子拿起東方離的手把脈,未了眉頭皺了起來,道:「依我看你的朋友是中了二種毒,一種是血蛛毒,這個我可以解,第二種我看不出來是什麼。」
卿歌自然是知道東方離中的是陰毒,此次他來就是想到得金烏的精血,可是她卻不敢說出來他們此行就是要她的精血,因為此女子喜怒無常,隨時都會殺了自己和東方離。
「那你先幫他解去血蛛的毒吧。」卿歌回答。
「解血蛛毒最有效快捷的辦法便是要是要它們身上的一滴血,我去找那對不男不女的老東西要一滴血,你在這等着我。」
「它們肯給你嗎?」卿歌擔心的問道。
女子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道:「輪到它們不肯嗎。」
說完身形只是虛晃了幾下便失去了蹤影。
卿歌明知那女子不在也沒有偷跑的心思,除非她不顧東方離而去。
她惴測不安的等了半個時辰,女子便回來了。
一回來便給了她一個玉瓶,道:「拿回來了,餵他服下吧。」
卿歌接過將東方離扶起,然後把瓶塞拔掉,把裏面的血灌入東方離的口中。
很順利的讓他服下,東方離臉上的綠紋瞬間消失,可是他還是沒有醒過來。
卿歌將他平放回床上,對着女子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女子笑了笑,道:「你這人倒還算是有情義之人,沒有不顧朋友跑掉,喂,你們叫什麼啊。」
卿歌被她這麼一說,倒顯得有幾分不好意思起來了,道:「我叫卿歌。他叫東方離,那姑娘你呢?」
女子的眼光看向窗外,深隧幽遠,仿佛穿越了時光與輪迴:「我在古荒太久了。久到我已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但我卻記得他叫什麼名字。」
卿歌心裏有些酸楚,看來這是一個被情所傷的女子。
女子的眼神陷入了回憶中,繼續道:「我只記得他是中原人,叫夏百川。當年他來東荒受了傷,也是在這張床上我服待了他一個月他才醒來,後面我們相愛了,他說過會回來找我,誰知一去便無蹤影……」
「夏百川?」卿歌狐疑的問道,她可沒有忘記上次在夏家走火入魔時正是夏家的先祖夏百川所救。
女子的聲音正在努力的壓抑着,道:「沒錯,就是夏百川,以汝之姓冠吾之名,以汝之名冠吾之姓。你就叫我川夏吧。」
雖然川夏的聲音已經很平靜,但微顫的手還是出賣了她的心情。
「川夏…」卿歌輕輕的念了一遍。
「我是不是很傻?」川夏悽然的一笑。
卿歌心生一酸,情之一字最傷人,她何嘗不知,於是對川夏產生了同情的心理,
「那你恨他嗎?」卿歌狐疑問道。
川夏哽咽了一下,眼角溢出一滴清淚:「要說不恨肯定是騙你的,只是漫長的歲月過去,所有的恨都貽然而盡,剩下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思念。」
「那你就沒有想過去找他?」卿歌不解的說道。
「我不敢離開。我怕我一離開他來找我就找不到我了。」川夏說道,眼角的淚水終於滑落,順着她精緻的臉龐跌落在地上的塵土裏,然後消失不見。
「你說的夏百川。是不是嘴角有一個痣的?」卿歌有些不安的問道。
川夏的眼中湧出激動的神色,兩手抓住卿歌的手,語氣顫抖:「你…你認識他?」
卿歌被她抓得生疼,急忙的將手抽開:「川夏姑娘,我認識的那個夏百川也不一定是你認識的,你能不能仔細說下有什麼特點。我看能不能對上號。」
川夏急忙的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張畫像,道:「這是他的畫像,你看看是不是他。」
卿歌伸手接過,畫中的男子年輕英俊,但卿歌還是從其輪廓能看得正是自己夏家的先祖夏百川。
「怎麼樣,是不是他?」川夏急不可耐的問。
卿歌點了點頭,將畫交還給川夏,道:「你所說的人正是我曾爺爺。」
川夏難掩激動,眼中閃動着希冀的光芒,道:
083金烏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