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並沒有回房,而是在客廳里的桌子裏放下食盒,將裏面的幾種小食一一拿出來,然後坐下開始吃。
剛吃了一口他仿佛想起什麼,抬起頭問:「你吃了嗎。」
卿歌急忙擺手:「我吃過了,你吃吧。」
玄元點了點頭繼續吃。
他吃得很用心,第一件食物都是細細咀嚼再吞咽,似乎面前的食物無比的美味。
卿歌覺得別人在吃東西而自己就坐在他的對面看着,這怎麼看都是些突兀,理應馬上回房才是,可是她卻不能走,她還有事要問他。
期間,玄元看了她,那眼神分明是在問:你還有事?
卿歌則是尷尬無比:「你吃你吃,吃完再說。」
最後玄元終於吃完了,喝了一口茶水才才緩緩開了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卿歌硬起頭皮:「我的確有點事找你!」心裏卻在盤算着怎麼開口。
玄元往後一靠,以一個無比輕鬆的姿態回答她:「有事你就說吧!」
卿歌輕咳了幾下才開了口:「你看,你不就是隱派的掌門麼,咱們有緣同處一個屋檐下,你看能不能…」
誰知她的話還沒說還就被玄元打斷了:「不能!」
卿歌一下就跳起來,高聲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啥還沒說,你怎麼就說不能了!」
此時她完全忘了身為女子的矜持而露出真性情。
她的這番舉動讓玄元暗自發笑,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強作雲淡風輕:「你無非就是想問我過幾天比試些什麼試題對吧。」
卿歌被他揭穿先是有一絲尷尬,隨即坦然:「反正你都知道了,你就告訴我唄,免得我到時手忙腳亂。」
要說卿歌為何這麼問,皆因她剛才去吃早點時聽說了,據說每次進入七十二福地的考核內容都不一樣,有時是比試仙術,有時是闖陣,有時是擊殺妖獸,更奇葩的據說還有下棋或釣魚。
而這其中的內容則是根據掌門的喜好而選的。
卿歌想到自己不正和隱派的掌門住同一屋檐下麼。所以才打了這麼一個主意。
玄元看着她。眼裏有笑意:「如果我告訴你,不就等於作弊了麼,這樣對別人是不公平的。」
被人拒絕,卿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只好悻悻道:「不說就不說。我一定能通過的。」
玄元點頭:「那就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回房了。」卿歌說道,說完就返回房間關上了門。
關上門後,她拿出一副圍棋擺好。然後把小白叫出來。
小白一看到棋盤就很是納悶的問:「主人,這是什麼呀?」
卿歌白了她一眼:「這是圍棋,我教你怎麼玩,然後你和我對戰。」
小白頭搖得象撥浪鼓:「我不要玩這個。」
&行,你要是不玩我就不給你吃糖果。」
&吧。」
玄元身在客廳中,可是卻時刻注意着卿歌房間。
以自己的身份偷聽女子閨閣之話不合禮節,可是他卻忍不住的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他聽到她怎麼教小白在下棋,可是小白卻怎麼也教不會。
卿歌忍不住的罵小白:「笨死了,教你那麼久也學不會下棋。」
小白無比的委屈:「主人,我不喜歡下棋,我只想吃糖果。」
卿歌的態度絲毫沒有鬆軟:「不行,你必須學會了和我練手,我擔心過兩天考試會烤棋藝!」
小白更加委屈了,人家明明就是一個小寵不學人類的玩意,可是這主人怎麼這麼不懂自己的心,於是它第一次和卿歌咆哮如雷的發脾氣:「你騙我,你以前說過會天天給我烤肉和糠果的,現在我要是不如你意你就威脅我不給吃的。」
卿歌從來沒看到過小白髮脾氣,不禁又好氣的拿出糖果:「好了,都是我的錯,你不想學就不要學,嗱,這糖果給你,烤肉一會就帶你去吃。」
小白的委屈在看到糖果的瞬間已消失得無影蹤,接過糖果就「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已經返回房間的玄元嘴角抽了幾下,下棋那種幼稚的試題怎麼可能會出現他出的題目中。
過了不久,他聽到卿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