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雲兒挽着東方離的手臂在卿歌的眼中覺得是那般的刺眼,她強忍下心頭的不快走到他們的面前,看着東方離,道:「能不能借個地方說話,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談一下。」
東方離剛欲說些什麼,郭雲兒便一把攔在她的面前:「夏卿歌你要不要臉,離哥哥早就不要你了,現在他是我的未婚夫,你還死纏着他不放。」
聞言,卿歌推開郭雲兒:「郭雲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心知肚明,你讓開。」
卿歌這一推根本算不上有多大的力氣,可是郭雲兒卻順勢摔倒在地上大哭起來了:「你個壞女人,殺我師兄奪我雷塔,現在還要來搶我的離哥哥。」
郭雲兒這一哭,一直在冷眼旁觀的東方離只好伸手去把郭雲兒拉起來:「別鬧了,地上着涼。」
郭雲兒順勢倒在東方離的懷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離哥哥,不要理這個女人,我和你說過的,就是她害你失憶。」
「郭雲兒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害過他了,他中陰毒……」
卿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東方離打斷:「聽雲兒說你是因為求愛不成而毒害我,我是一個男人並不想再和你計較,但我還有一個月我就要成親,希望你自重點不要再來騷擾我。」
卿歌的臉色變得蒼白:「我求愛不成毒害你?讓我自重點不再去騷擾你?」
「沒錯,以後請你自重點。」東方離硬起心腸說道。
自重點三個字象利刃般傷得卿歌體無完膚,她本來準備了很多解釋的話此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只是定定的看着東方離流下了委屈眼淚。
東方離看着她如此難過的模樣,心裏象被什麼撞擊似的疼痛起來。
三人中,郭雲兒最是開心的,她對着卿歌幸災樂禍道:「聽到沒,我離哥哥叫你自重點,別給臉不要臉的找不痛快。」說罷便拉起東方離的手:「離哥哥我又不想出去了,我們回去吧。」
東方離機械化似的任由郭雲兒拉着他的手進入東方府第。
他身後的卿歌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般掉下來。無力、絕望、委屈的感覺全部湧上心頭,看來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以為碰到東方離和他說清楚,然後兩人就會和好如初。想不到他卻相信郭雲兒的話都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若是再找他,就如郭雲兒所說給臉不要臉的找不痛快了。
卿歌一直都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子,她可以為愛情活得很卑微,但不代表自尊被人踐踏。他選擇相信了郭雲兒認為自己就是那和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如若再回去找他乞求他記得自己和愛自己,這和嗟來之食有何區別,以她的性子唯有放手才能保全自己僅有的自尊。
而另一邊廂的東方離回到東方府第後直接進了房間,一路上他的眼前都是卿歌那委屈和絕望的樣子,這讓他很是煩躁不安,他開始後悔說出剛才的那番話來。
郭雲兒給他斟了一杯茶,東方離端起悉數喝光,可是心時頭的煩躁卻沒有減少。
郭雲兒退到他的背後幫他捏肩,東方離的異常很能明顯是和卿歌有關。她的心裏不由得更恨了,她總覺得和東方離的婚事不可能這麼一帆風順,看來還是得和東方離早成好事才行。
想到這,郭雲兒低頭伏在東方離的耳邊哈氣:「離哥哥,力長夠嗎,舒服不。」
郭雲兒在男女之事上也是有經驗的人了,知道男人在這個部位很是敏感。
東方離閉上眼應了一聲:「嗯。」
聞言,郭雲兒更加的放肆起來,伸出舌i頭輕輕的舔東方離的耳珠。
東方離是個正常的男人,經她這麼一挑撥怎麼可能沒反應。他一把將郭雲兒拉到自己的懷中,動作也開始粗暴起來。
郭雲兒的眼神無比得意,只要東方離有了那層關係,那這一門婚事就保險多了。
東方離的眼中一片腥紅。呼吸越發的急促,他抱起郭雲兒往床上走去。
若是以往他不會這般對郭雲兒的,只是今天的他異常煩躁總想找點什麼來發泄,而郭雲兒又來挑逗他,所以他才顧不了那麼多。
就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接着有下人的聲音傳來:「家主,蒼山派的汪掌門到訪。」
瞬間,東方離的情i欲消退了些,沉聲道:「知道了,
151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