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三人發出痛苦的慘叫,便被燒成三個火球在地上打滾。
聽到他們的慘叫,卿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個黑衣蒙面男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還是有多遠避他多遠的好。
李槐山三人身上的火燃得很旺,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漸漸的他們便沒有了聲息,估計是死透了。
卿歌捂鼻,這個烤人肉的味道實在不好聞,她悄悄的移動腳步準備離開。
「熱鬧看夠了,出來吧。」那黑衣蒙面男說道,他的聲音沒有了之前對李槐山他們的冰冷,而是有一絲捉狹的味道。
卿歌那剛欲轉身的動作明顯的一僵,那黑衣蒙面男不會是說自己吧?
「說的就是你!」那黑衣蒙面男瞬間便出現在她的面前。
卿歌悔得腸子都青了,真是好奇害死貓啊,留着看什麼熱鬧,現在被人逮個正着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啥也沒看到啊,我眼瞎看不到路。」卿歌急中生智,神情木然,兩眼翻白。
邊說還邊將雙手向前摸索,一副瞎子樣。
「別裝了,我又不會殺你滅口。」黑衣蒙面男又好氣又好笑。
「我真是個瞎子。」卿歌不為所動,慢慢的向前走去,誰知他是不是試自己的,要是知道自己看到他殺人了就會殺自己滅口。
黑衣蒙面男一個馭物術,將一塊上千斤的大石頭悄無聲息的擺放在卿歌的面前。
裝瞎的卿歌心裏那個恨啊,這個黑衣蒙面男怎麼這麼壞。
她咬牙向大石走去,戲即然開了頭就要演到結束。
「砰」
她的額頭與大石頭來了一個完美的接觸。
「痛死了。」她揉着額頭叫道,此刻在她心裏,已問候黑衣蒙面男全家幾萬遍。
「你就可勁裝吧,我就一路跟着你,看你能裝多久。」黑衣蒙面男笑道。
卿歌暗暗叫苦,這個黑衣蒙面男似乎和她較上勁了。
她繼續向前走去,一路上黑衣蒙面男不停的給她使壞,她不是踩中陷阱便是摔倒,又或撞到額頭了。
二個時辰過去,她已是狼狽不堪,再一次給塊石頭拌倒時,她已是氣急敗壞。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我又沒得罪你,干還跟着我不放。」她停下來指着黑衣蒙面男大聲的罵道。
「怎麼,不裝啦?」黑衣蒙面男得意的說道。
「我就是看到你殺人了,又怎麼樣,要殺我滅口你就痛快點。」卿歌翻了個白眼說道。
其實這二個小時的相處,黑衣蒙面男雖然極其可惡的使計整她,可是語氣中卻沒有要殺她滅口的跡象,她才敢這般衝撞他。
「誰說過要殺你滅口了?」黑衣蒙面男反問道。
「你不會殺我?」卿歌不可置信的問多。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卿歌鬆了一口氣,奉承道:「你這人還不錯。」
黑衣蒙面男臉上的表情抽了抽,可惜卿歌並沒有看到,他清了清嗓子道:「我雖然說過不殺你,不過是有代價的。」
「什麼?」卿歌彈跳起來,她就知道這個黑衣男怎麼會那麼好心腸。
黑衣蒙面男皺眉:「你一個姑娘家就要有姑娘家的樣子,別一驚一詐的。」
卿歌翻了一個白眼,道:「說吧,什麼代價。」
可謂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還能怎麼樣,只能嘆今天太倒霉了,儲物袋被人偷走,如今還落到他的手上。
「咳咳…就是做我丫環。」黑衣蒙面男得意的說道。
聞言,卿歌再一次跳了起來,指着黑衣蒙面男的鼻子罵道:「你…想得美」
此刻她的內心裏恨不得施展法術將他殺死。
「怎麼,你不服?」黑衣蒙面男的語氣滿是嘲弄,手裏的火球有節奏的上下翻動。
卿歌想到他剛才就是用最簡單的火球殺死了李槐山等人,不由得整個氣勢弱了下來:「我…沒不服。」
「那你以後便是我的丫環了。」黑衣蒙面男聲音愉悅。
卿歌那個恨啊,這人怎麼這麼可惡,比起東方離還可惡。
東方離?
她突然想起剛才那個
057 可惡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