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卿歌你醒醒。」她朦朧睜眼,眼前出現東方離焦急的臉。
「你們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她呢喃一句又接着睡去。
東方離哭笑不得,只好坐在床頭陪着她,以免她又做惡夢的了。
熟睡中的她如同一個安靜的孩子,讓人忍不住生呵護之心。
突然間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東方離心知她是在做惡夢,急忙握緊了她的手。
卿歌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又恢復了安靜。
東方離一直不捨得鬆開她的手。
「嗯!」
卿歌嘴裏發出一個不滿的聲音,抽出了手在四下摸索。
當她摸到東方離時,似乎象找到一個稱心的抱枕般,翻身雙手環上他的腰,然後臉上出現滿足的神情。
東方離身體一僵,這是她第一次抱着自己,不禁有些異樣的感覺。
看着她抱自己象個弓背的小蝦般,他嘆了一口氣在沒有驚動她的情況下上了床,讓她抱得舒服些。
可美人在懷,怎麼會沒非份之想,東方離只覺得全身燥熱,可該死的女人抱着抱着另一個手卻不安份起來,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東方離喉結起伏,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低聲罵了句:「該死的。」
然後輕輕拿開她的手。
可那熟睡中的女人被拿開了手,不滿意的嘟嚷了一句,又將手覆蓋上去。
剛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拿開她手的東方離,她再次撩撥已讓他情慾難忍,他兩眼腥紅的說了句:「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完便翻身壓上那不知死活的女人,唇也印了上去。
從溫柔的觸碰到瘋狂的索取,他的手也變得不再安份起來。
就在他的手已到達禁區時,卿歌睜開了雙眼。
「啊!」
一聲振耳欲聾的尖叫響遍了影月谷。
下一刻,某男便被某女一腳踢倒在床下。
「東方離你個賤人,趁我睡着就非禮我。」卿歌居高臨下的指着東方離大罵。
東方離被她這一踢,情慾早已消失,不過想起她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不由得嘴角上揚:「夏卿歌,剛才可是你先撩撥我的。」
「死色狼,我睡覺睡得好好的,就怎麼撩撥你了,你不要給我找藉口。」卿歌憤怒的罵着。
「夏卿歌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自己做惡夢在鬼叫,我進來你就抱着我不放了,不是你撩撥在先是什麼。」
聞言,卿歌突然想起之前的夢境,看來他的話可能性很高,但是她卻不甘心就此被他佔了便宜:「你…我睡着隨便你怎麼說都行的了,我又不知道。」
只是她的語氣怎麼聽怎麼底氣不足。
東方離一聽她的語氣,便猜她有些心虛,不禁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剛才摸了我親了我,以後你就得對我負責了。」
「滾!!!」卿歌無比的憤怒。
看她如此氣憤,東方離也不願再招惹她,便賠着個笑臉:「我滾!我馬上滾!」
說罷便向門外走去,剛走幾步又被卿歌叫停:「把我的東西留下你再滾。」
東方離不明所已,回頭問:「什麼東西?」
「我的儲物袋和靈獸袋。」卿歌恨恨的說道,之前忘了要回來的了。
聞言,東方離急忙從懷裏拿出儲物袋和靈獸袋還給她。
卿歌將儲物袋檢查了一遍,除了靈石,其它發現沒少。
又將靈獸袋打開,小白立馬竄了出來,看到她上竄下跳,嘴裏發出委屈的叫聲。
卿歌急忙將它抱在懷中安撫,道:「乖,給你做好吃的補償。」
聞言,小白才沒有吵鬧。
這時卿歌才發現沒有了小狼,不禁狐疑:「小狼呢,我明明將你倆放在一個靈獸袋的啊?」
東方離聽她問,便答道:「它說有事走了。」
卿歌一聽便跳了起來,憤怒道:「你是不是將小狼殺死的了!」
「我沒有,不信你問小白!」
卿歌低頭問小白:「他說的可屬實?」
小白點了點頭。
卿歌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