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支香煙抽着,孫祥軍的心中如同結了冰。
隨着媒體上對孫林事情的炒作升級,孫祥軍已經處於風浪的頂尖。
現在對於孫林的事情,炒作得更加厲害,這事孫祥軍感覺得出來,一定是有着不少的人在暗中操作。
對於孫林的事情,開始時孫祥軍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無論大家怎麼整,也不可能把自己帶出去,只是盡能的協調方面,希望把這事壓下去。
一想到兒子在草海搞的事情,孫祥軍就有些後悔。
這個葉澤濤真的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怎麼自己家的人到了草海就要出事情情呢,難道說那葉澤濤是我們老孫家的克星?
從抽屜裏面翻出了一本算命的書,孫祥軍對照着上面的內容再次看了一遍。
孫祥軍一直以來都喜歡研究四柱八字這些東西,他感到這裏面很多時候都很準。
「運中元辰啊!」
看了一陣,孫祥軍的臉上透着驚懼。
運中逢元辰,做事就顛倒不定,身心不安,住不安處的,最特別的是做事犯糊塗。
想想自己的情況,孫祥軍認為自己真的是有些犯糊塗了,怎麼就一件件的事情湊到了一起呢?
「難道就避不了?」
閉目坐在那裏推算了一陣,越是推算就越是感到這次非常危險。
把秘書叫了進來。孫祥軍道:「配車,我要去拜訪無塵大師。」
車子很快備好,孫祥軍坐上車子後,就朝着一座郊外的寺廟行去。
無塵大師是一個很老的人,孫祥軍是知道這老和尚的厲害,特別是算命上就非常厲害,不過,這無塵大師一般也並不幫人算命。
車子開進了寺廟,孫祥軍向功德箱裏投入了五百元錢。然後就引導着來到了後面的房間裏。
無塵老和尚正在念經。
木魚敲得梆梆直響,孫祥軍的心情多少也算是清靜了一些。
孫祥軍進去後行了一禮,然後就在一個圃團上坐了下來。
過了很長時間,無塵才把經文誦完。
「孫書記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大師,我來解惑的。」
在孫祥軍的臉上看了一陣,無塵道:「相由心生,孫書記的情況很不好啊!」
孫祥軍道:「今天翻看相書,結果發現運中元辰。特來詢問大師可有破解之策?」
「一切本無相,心有則相生啊!」
孫祥軍微皺眉頭,想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無塵道:「你的心中充滿了一種怨氣,這股怨氣就促成了你的各種妄念,妄念一生,各種的因果就出現了,其實呢。看相算命就是一個小道。如果你的內心定住了本份,外來的影響就無法對你進行改變,一切念想都是由妄念引起的!」
孫祥軍就想到了自從葉澤濤出現時的種種情況,有些心驚道:「會不會是有人克住了?」說這話時竟然想到的是葉澤濤。
想到葉澤濤時,孫祥軍又搖了搖頭,葉澤濤那么小的級別,又怎麼可能克得住自己,難道是京裏面有太多的人要弄倒自己?
一時之間的那頭腦中就亂成了一團,臉色也更加陰晴不定了。
一直看着孫祥軍。看到孫祥軍臉色的不斷變化,無塵道:「克與不克都是自己的妄念,心有所想,就有所得!每天執着於某一件事情的話,那件事情就必然會影響到你,自已就是佛,你既是佛。你的念頭必然就是佛念,你想的事情就必然實現,只是遲點晚點而已,今天你執着於元辰,這元辰自然就找上門來了!」
說完這些話。無塵老和尚就不再多言,嘴裏再次念誦起了《金剛經》。
房間的裏面誦經聲持續不絕。孫祥軍的頭腦裏面一片混亂,各種各樣的想法都冒了出來,想拋開都無法。
過了好一陣,孫祥軍這才起身向着無塵行了一禮,然後向外走出。
能拋開嗎?
孫祥軍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拋開這些事情。
不來還好,來了之後聽了無塵講的一席話,孫祥軍的心就更亂了。
坐在車上,孫祥軍仍然在閉目沉思。
剛進入辦公室時,市委辦主任就匆匆進來道:「孫書記,公安局方局長被公安局專案組帶走了!」
「公安部專案組?」孫祥軍睜大眼睛看向對方。
「這事是龐市長接待的,方局長被帶走了,還有幾個市裏的領導!」
孫祥軍就更加震驚了,這樣的事情竟然並沒有跟自己說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又過了一陣,孫祥老婆打來了電話,電話一通就哭着道:「老孫,小林被公安部的專案組給帶走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一切都來得很猛烈,又是完全不讓自己這個市委書記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呢?
孫祥軍有些懵了。
撥通了龐佑感的電話,孫祥軍完全就是怒火萬丈,大聲道:「龐市長,到底是怎麼回事,市里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都不通知我?」
龐佑感這時的心情真是不錯,得到了葉澤濤提供的那些東西後,他是第一時間就通過京里的人聯繫上了浩宇書記。
對於這件事情,浩宇書記非常重視,立即指示公安局要暗查。
結果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孫林集團的問題太大了,大得浩宇書記都震怒了。
聽到孫祥軍發火的聲音,龐佑感嚴肅道:「孫書記,這是上級的行為,我們地方上要做的就是配合。」
說完這話,龐佑感就把電話掛了。
拿着話筒,孫祥軍滿臉都是吃驚的表情,龐佑感從來沒有敢在自己的面前是說過那麼硬氣的話,更是不敢隨便掛了自己的電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越想就越感到問題的嚴重。
撥通了公安局長的電話時,對方只是說公安局長和孫林都存在一些問題,是讓他們去配合調查。
時間的一點點過去,打了幾個電話也沒有能夠搞明白情況。
孫祥軍就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想了一陣,孫祥軍還是撥通了老書記付首赫的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過了一陣付首赫才說道:「你到京里來一趟吧!」
並不能夠從付首赫的聲音中聽出特別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孫祥軍就乘飛機來到了京城。
趕到了付首赫的家裏時,看到的是正在給花澆站水的付首赫。
孫祥軍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並不知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