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鍾坤揮舞手中的桃木劍砍在身前鐵屍身上發出如此清脆之聲,連李陽手中精鐵所制的劍都無法傷害鐵屍一分,更何況是桃木而制的劍。
鍾乾見此動用體裏一陽真火,頓時桃木劍被一層火焰覆蓋,猛地朝身旁鐵屍砍去。
「當…」
再次發出清脆之聲,但鐵屍身上終於留下一道白痕。
鍾坤看着這些行動上只比修真者稍慢但已經快過普通人的鐵屍道:「這些究竟是什麼鐵屍,照常理鐵屍是煉屍中最弱的一種,其腳步緩慢,表皮的堅硬程度也只不過略高於精鐵,在一陽真火的加持下應該是能被砍破的。」
此時一聲冷哼從不遠處傳來頓時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哼!這些可不是一般的煉屍,這些是來自屍陰宗的五行煉屍,陰地陰屍,陽地陽屍,對付你們這些正道之人當然用陽屍。」
說話之人正是烈老,只見他右手的骨手已經漸漸生長出血肉,相信不久後便能回復如初。
李陽見此回頭朝鐘乾點頭意會,目中餘光還朝盤膝療傷的程順心望去,然後手持雙劍朝烈老奔去。
「乒乒乓乓。」
兩人的戰鬥一觸即發,烈老在李陽的全力進攻不顧自身防守下一步步地往後退,漸漸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齊白靈見此唯有提笛而吹,繼續施展萬禽大陣,原本已經召集的飛禽繼續在天空上盤旋,漸漸地從遠處而來的飛禽也不斷加入其中,其遮蔽的面積也越來越大,黑壓壓的一片盤旋在天空上,完全阻擋陽光的光線,讓此時處身於這附近的人都猶如身臨黑夜。
「嗷…」
隨着一聲獸吼,附近的走獸也開始朝萬禽大陣方向奔去,王衡聽着身後獸吼之聲不斷,連忙對着身旁說道:「快!吩咐御獸宗盡一切辦法阻止身後走獸進入萬禽大陣範圍。」
此時,王衡巴通四周已經是黑乎乎一片,頭上的天空已經被萬禽大陣阻擋光線,但兩人雙眼卻散發出青藍的光芒。
巴通在旁聽到剛才王衡所對着說話的地方傳出一聲答允稱是後,才看見那地方有人存在,雖然對此略感驚訝,但已經見識過王衡身旁隱藏了不少人,其隱藏的手法自己也不能識破,也不太奇怪,只是下意識地四處張望,觀察四周是否有人隱藏其中。
巴通四處張望之際問道:「為何要阻止走獸進入萬禽大陣呢?這些走獸又為何突然暴動呢?」
王衡答道:「這萬禽大陣也稱聚禽大陣,本來是可以聚集飛禽走獸的,但百禽宮這幾代宮主都喜愛飛禽,所以這幾千年來讓世人都認為這百禽宮是召喚飛禽的,忘記走獸也一樣可以召喚而來的,雖然其宮內分飛禽走獸兩派,但飛禽喜靜,走獸喜動,相互引起的爭執也較少,兩派爭奪宮主之位時,也是飛禽能飛而佔優一度蟬聯宮主之位,飛禽一派冷靜溫和的處事方法才讓那些走獸安安分分,現在不讓走獸接近是因為程順心還沒死,只要有血的地方血聖宗的實力就越發明顯,這獸血也是血啊。」
巴通思量之下追問道:「這飛禽的血也是血啊,為何程順心不利用這飛禽的血?」
王衡無奈地道:「現在百禽宮的宮主是飛禽一派的,若程順心對飛禽出手,你猜後果會如何。」
鐵屍群中,鍾乾鍾坤齊白靈三人短暫商議後,齊白靈便縱身躍起,消失在萬禽大陣的黑暗中。
此刻鐘乾鍾坤默契地同時舉起手中的桃木劍,口裏念念有詞,腳步踏着玄妙的步法,一一避開鐵屍群的攻擊,忽地掏出一張符篆朝桃木劍身拍去,手指咬破後將血抹在桃木劍身上,反手就將桃木劍往身前土地一插直沒至柄,頓時最靠近程順心的鐵屍腳下都猛地飆出兩條用無數符篆編制而成的『鐵鏈』,朝鐵屍雙腳紛紛鎖去,只差幾步就可以觸碰到程順心的鐵屍頓時不由得止步,對着眼前的目標不斷嘶叫掙扎,隨後此地的鐵屍群紛紛被『鐵鏈』束縛着寸步難行,劇烈掙紮下也被不時地黃光大放的『鐵鏈』死死壓制。
鍾乾鍾坤腳踩插在地上桃木劍的劍柄之上,兩人身前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銅錢劍漂浮於虛空中,口裏念念有詞,雙手不斷結印朝銅錢劍打出,銅錢劍在虛空中仿佛因此得到動力不斷自我盤旋,隨着鍾乾鍾坤不停結印打出,銅錢劍也越轉越快,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