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祥不斷地閃避來劍,在樹林間輕飄輕盪,進退自如,敵人的劍此終不能沾身,曾祥進退間不停地觀察同伴對敵的狀況。
董無畏對付的敵人最多,以赤手空拳對抗敵人的刀槍劍刃,擋拆來招,敲暈拋出,由此至終憑此一式將來敵一一拋去,沒人能夠抵擋那快如閃電的擋拆,更別說後來的敲暈遠拋的一擊,先手已經無人能擋,後手施展得更是遊刃有餘隨心所欲,對戰之久董無畏身上一條傷痕也沒留下。
不遠處坐在地上的范景年看着眼前的幾個敵人陷入流沙中前仰後倒不能自拔不禁拍手大笑,敵人的同伴眼見這個只有八九歲的小孩竟然在附近草地中佈置流沙術實難以觀測端倪,紛紛撿起附近小石頭向前面草地扔去,遇平地便踏步而走,遇流沙之處便跳起越過,漸漸飛過數個流沙之地,抽出兵刃直劈范景年。
范景年抬頭看着上空高高躍起的敵人不緊道:「無畏哥哥你接着吧。」
忽然在那些高高躍起的敵人身旁樹上的樹枝紛紛變成沙子,呈繩狀纏繞空中的數名敵人,敵人們不禁一愣,不明白自己的身子為何會停滯不前,低頭一看,才發現腰上被沙子纏繞一圈,不等敵人們反應,沙繩一甩,敵人一個個接二連三地被拋出,所落之處正是董無畏所在之地,董無畏伸手一抄便將一名敵人接着,然後一拋,那名敵人已經暈倒在遠處,手法之快眨眼間便盡數一一接着敲暈拋出。
沈天朗獨自面對三個敵人,手捧書本,書頁翻飛之間口裏念念有詞:「乾坤借法,憾雷術。」
突然從書里冒出一道閃光,一道雷電從書里射出以迅雷之勢擊中前方三名敵人,但是又有三名敵人冒出,沈天朗連忙急退道:「坤、兌、震,落雷。」
這一次書本里並沒有發出閃光,反而是天空一下閃亮,數道天雷直擊下方,又有數名敵人失去戰鬥力。
曾祥發現是自己一方佔上風,不過心裏明白若是變成持久戰將會大大不利,正當心裏盤算的時候,沈天朗忽然從身後被人攬腰一抱,手裏的書頓時被敵人搶去,但沈天朗毫不着急,正當敵人們翻開書本查看里內有何秘密的時候,沈天朗手訣連變,突然從書本里跳出一個圓圈狀的物體,眾人只見這物體內里殘缺不全,有數十個大小不一的字在圈中排列漂浮,其形狀略像八卦鏡,圈中外圍便有八卦中的坎、離、巽、乾、坤、震,里內有死、開、傷、乙、庚、壬、辰、酉、午、戌、寅,這些小字都是來自八門、十天干、十二地支,這些字在圈中不規則排列,明顯是字與字之間缺少了幾個字連接,不過都是圍繞着圓心旋轉排列,似乎圓心處本來有一物存在似的。
忽然被敵人抱起的沈天朗念誦道:「乾坤借法,寅午戌合火,巽風相助。」
敵人眼前的圓圈狀物體,其內的小字忽然飄動,寅午戌三個小字緊貼圓心排成一條直線,相對圓心的另一側是一個巽字,突然圓圈狀物體中心處火光一冒,沈天朗喝到:「赤火炮。」
「蓬。」
一團火球瞬間飛出,在一眾敵人眼前炸開當場死亡,那圓圈狀物體此刻變成一個火輪,呼地一聲飛到沈天朗手中,那火焰仿佛傷害不了沈天朗絲毫,但對於被這火輪敲擊抱起沈天朗的敵人卻是一沾即傷,眨眼間那名敵人身上衣物頭髮和眉毛都被燒毀,人已經被濃煙嗆暈,一時間沈天朗以火輪對敵還能自保,但時間越長敵人便越多,以多打少之下,董無畏和范景年都遭遇險境。
范景年看着敵人使用人海戰術將流沙術形成的沙坑用砍伐的樹木鋪平後飛撲自己時不由得臉容失色不知所措,被敵人活禽後便開始嚎啕大哭,曾祥對此只是冷眼旁觀,對付曾祥的敵人道:「難道你不打算去救他麼?」
曾祥道:「應該施救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言下之意便是你的一眾同伴將會死於我的同伴手下,既然死的不是我的人,我又何必去救。
那人聽了冷哼一聲。
曾祥繼續道:「只有你與我對決,想必你是他們的首領,只要將你殺了,你的陰謀便會失敗。」
那人冷道:「只是一味閃避,何來殺我之說,別痴人說夢。」
曾祥嘆氣道:「你不配做我對手,而且你這把劍十分骯髒,會弄髒我的衣服,待會我可是要迎接一位貴客。」
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