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聖上給我等的期限只有一月,所以也只能委屈師憲這段日子陪我和余公這兩把老骨頭在這府衙過活了,師憲莫要怪老夫誤了風流才是。」
眼見沒有自己想見到的龍爭虎鬥,鄭清之心中雖然有些失望,可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內鬥的好機會,所以趕緊藉機將話題扯開,半真半假的道。
「呵呵,鄭公和余公當真是我輩楷模,師憲還望兩位大人不要嫌棄師憲誤事才是。」賈似道笑着打着哈哈。
沒一個人說現在緝拿是個什麼情況,他也懶得問。看殿前司和臨安府之間的內鬥就知道,顯然兩衙都將這一次緝拿刺客當作了撈油水的好時機了,臨安府做了什麼他還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即便余天錫不是下令的人,也肯定是有份的人。
一次小小的刺殺,就能讓朝中重臣為了那些蠅頭小利互相傾軋甚至大打出手,大宋朝的形勢到底糜爛到什麼程度,可想而知了。
「師憲大才老夫和鄭公可都是親眼見過,此次師憲可是莫要藏拙才是啊。」余天錫親熱的拍拍賈似道的肩膀笑着道。
「余公說的正是,不知師憲可有良策教老夫和余公?」鄭清之自然不是一點兒辦法沒有,只是他有他的想法,這樣的燙手山芋不好接啊,更莫說殿前司和臨安府之間的矛盾似乎已經直接不可調和了。
年輕人都有衝勁不是?
「師憲惶恐。有鄭公和余公兩位大人在,師憲才疏學淺哪敢在兩位老大人面前班門弄斧,還請兩位大人多多提攜師憲才是。」
余天錫怎麼想賈似道還不清楚,不過鄭清之那個老狐狸所想賈似道卻已經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