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包裹里的東西,可是連劉剛都不知道是什麼,只知道林昆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千里迢迢的給帶了回來。
老段頭接過了包裹,這包裹長約一米,他放在一旁的平台上,小心翼翼的將其打開,忽然間一道寒光閃過,圍觀的眾人不由的都眯起了眼睛,等再次定睛看去之後,只見兩把冰冷雪白的短劍放在鍛造台上,這兩把劍和普通的劍絕對不同,普通的劍絕對不會這麼亮,更不會這麼縈繞着一層冰冷的殺氣。
這種殺氣是收割過人命才會殘留下來的。
老段小心翼翼的拿起其中的一把劍,仔細的端量,伸手輕輕的撫摸着劍身,掌心的厚厚老繭,在這鋒利寒冰的劍刃下,能清晰的感受到寒意浸入指縫。
「玄鐵劍,金品的玄鐵劍啊!」段老頭驚呼道。
周圍人多數不解,這個極品玄鐵劍到底意味着什麼,段老頭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抬起頭看着林昆,疑惑的道:「小伙子,你這兩柄劍已經夠完美了,周身下沒有任何的瑕疵,鍛造的工藝也是一等一的,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林昆左手一甩,將三棱軍刺遞給了老段頭兒,老段頭臉上的表情又是一驚,從這把三棱軍刺的身上,他也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氣,甚至比這兩柄短劍更強。
這兩柄短劍,是林昆殺死了秦柩之後從他的住處搜來的,普通的兵器對上三棱軍刺,即便不一下子被砍斷,也是殘缺不堪,而秦柩的這兩把短劍卻能和三棱軍刺硬撼而無恙,足見其不一般。
「小伙子,你這是……」老段頭疑惑的道。
「老師傅,照着這把軍刺,將這兩柄劍給融成一個一模一樣的軍刺來,可以麼?」
「這……」
老段頭略有猶豫,道:「正常來說沒問題,不過你帶來的這兩柄短劍,材質很不一般,我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不過小伙子你放心,在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只要是在我們東北,如果我老段頭都無法鍛造的兵器,別人更無法鍛造。」
林昆笑着說:「老師傅,我相信你,這個需要多久才能鍛造出來,我是想越快越好。」
老段頭沉思了一下,道:「這樣吧,我先融了其中的一柄,如果操作可行的話,再將另外一把也給融了,取這劍身融後的精粹,最終鍛造出一柄新的軍刺,這個前前後後大概需要……一個星期吧,正常的話三天就夠,可為了能仔細一點,做的極品,必須要多幾天。」
林昆笑着說:「行,沒問題,那我七天以後來取,你先用三棱軍刺取一個樣兒,這把軍刺我不能留在這兒。」
老段頭道:「好,這個我明白。」
老段頭拿出了他專用的工具,給三棱軍刺取了個樣兒,林昆和劉剛以及兩個小弟也都告辭了,臨走的時候那一箱子的錢留下了一半,魏長忠因為要留下來幫忙,也就沒和林昆他們一起回中港。
回去的路上,林昆和劉剛坐在一輛車裏,劉剛問了那兩柄短劍的來龍去脈,林昆前後大概的和他說了一下,劉剛聽後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昆子,你去了趟俄國,殺了那麼多的道上大佬?」
林昆笑着說:「我也不想那麼暴力,可有些人和他講道理吧,他認為你懦弱可欺,只有真刀真槍見了血光,他才會怕你,那些俄國地下世界的大佬們,總是天真的以為,我們華夏的江湖軟弱可欺,從今後這種想法怕是不會再有了。」
劉剛咧嘴笑了起來,道:「昆子,不是溜須拍馬,我是真的打心眼裏崇拜你。」
林昆看了劉剛一眼,道:「剛哥,中港市這邊,是我們的大本營,你把這裏發展的好了,我在其他的地方也有底氣,政府要員方面,你一定要記住,必須和這些人搞好關係,還有其他的一些有頭有臉的商人,但也要記住,貪官污吏我們不招惹,那些黑心的商人我們也不招惹,甚至發現了還要修理他們。」
劉剛道:「這個你放心,我都明白,身正不怕影子斜,外面的很多老百姓,可能對我們百鳳門還是有誤解,可要咱們堂堂正正,到哪兒都底氣足。」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中港市,已經是下午了,劉剛取了車去接兒子,林昆也是去接澄澄和小彩虹,當他們到了學校的時候,也剛好趕上了放學,林昆已經和楚靜瑤和顧微打好了招呼,他們直接去李嫣然的飯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