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女人渾身哆嗦,癱坐在地上,雙眼木然地看着林昆手中的刀子,刀尖上落下一滴腥紅的血跡,那沾染過血跡的刀身更加閃閃發亮,光芒妖異……
「求,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家裏窮,我的男人把我和孩子拋棄了,我的孩子重病了,哦對了,我還有老母親,老母親也得了重病,我在老家種地賺不了什麼錢,可我得救活家人啊,我只有去做人販子,一個孩子幾萬塊,十個孩子幾十萬,這樣我就有錢救我的孩子,救我的老母親了……」
人販子女人哆哆嗦嗦地道:「我也是個做母親的,我也是個做女兒的,如果不是真的沒有辦法,走投無路了,誰願意把那些可愛的小生命推向地獄……
其實,他們當中有的也找到了好的家庭,過的比之前更好了,這個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就曾給你一個鄉長家送去過孩子,那個鄉長的夫婦不能生育,他們對那孩子被親生的還要親,我這是幫了那孩子……」
林昆冷漠地道:「可你想過他的父母麼,父母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一輩子都會在煎熬中度過,並且你只是說了其中的一個孩子,其他的那些孩子呢?你們打殘了他們,把他們從父母的身邊奪走,然後送向一個陌生的地方,運氣好的會遇到好人家,可這種概率太小了,你只是在為你犯下的惡行找藉口,並且……」
林昆話音微微一頓,臉上的表情寒若冰霜,「你是在撒謊,稍微有一點心理學常識的人都會知道,一個人在說謊的時候,他的瞳孔會忍不住左右看,你剛才說的話至少一半是假的,華夏對待人販子的律法一向不夠嚴厲,姑息了你們這群人面獸心的魔鬼,一旦被警察抓起來也只是判個幾年甚至十幾年,如果對待你們人販子一律都是死刑,那麼就算人心再險惡,也不會有多少人敢鋌而走險。」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林昆向着人販子女人走過來,她害怕及了,她拼了命地求饒,「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有錢,我有很多的錢,我這些年販賣孩子賺了一百多萬,我的錢存在一個安全的賬戶里,我可以都給你。」
其他幾個人女人見林昆走過來,臉上的表情也都駭然起來,她們的身上也都是背負着罪惡,而且不是一般的罪惡,普通的罪惡被抓進牢裏做個幾年牢或者繳些罰款,也不至於她們冒着生命危險逃到異國邊境。
林昆手中的黑鬼畜舉了起來,剛要送這人販子女人最後一刀,這時他兜里的手機嗡的振動了一下。
刀子沒有落下,林昆接聽了電話之後嗯了兩聲,便向門外走去,電話是江詩婷打來的,他們住的地方已經被圍住,這些個刁民們妄想趁着他們睡熟了突施殺手,沒料到他們手中的槍還沒等打響,就已經有人的腦袋被飛來的磚塊砸得像是碎了的西瓜一樣。
嘭……
夜空下的一聲悶響,一個活生生的腦殼子被砸得稀里嘩啦,腦漿子噴了出來,就像是裂開了的大西瓜。
磚頭是銅山丟的,銅山丟完了一個,鐵山又丟了一個,他們身上的槍被村長給扣了下來,可這磚頭有的是,他們現從牆上往下拆,對於八指、龍大相、駱貫、邵沖、梅玉、江詩婷幾個人而言,槍自然是趁手的,但對於一向不喜歡用槍械火器的銅山、鐵山來說,還是手裏的磚頭用起來比較帶勁兒。
銅山和鐵山一人丟出了三塊磚頭,院子裏的那些端着火銃的村民們,有六個人碎了腦殼子倒在了地上,血水在他們的身子底下瀰漫,濃濃的血腥映紅了夜空中的明月,使得這一片充滿了瘋狂與邪惡的土地更是陰氣森森。
村民們反應了過來,他們手裏的火銃對着樓上就是一頓噴射,這些火銃都是近距離的大殺器,槍管里的鋼珠像是下雨一般噴灑出來,打在了牆上、玻璃上,發出一陣稀里嘩啦而又噼里啪啦的聲響。
這群村民就像是瘋了一樣,他們口中吆喝着,一個個紅着眼睛,根本就不跟躲在屋內的江詩婷等人露頭的機會。
如果手中有槍,江詩婷他們這些人可以輕鬆地還擊,可現在只有被這群王八蛋壓着打的局面,並且越來越多的持槍村民湧進了院裏,他們手中的槍越來越高級,其中就有幾個人看樣子像是管事的村民,拿着從江詩婷他們幾個人身上繳下來的槍。
最顯眼的還屬八指的兩把短筒獵槍,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