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輕輕的挑了一下眉頭,他的臉上倒是沒多少疑雲,反倒是一副輕鬆的模樣。
荼本野夫活動了一下胸口,一副陰鷙的模樣看着林昆,呵呵的冷笑道:「小子,不錯,你這個葉家的外門子弟,好像要比葉慶元這個沒用的東西強了點,你的速度雖然快,但並沒有什麼用,因為……你根本傷不到我!」
說着,荼本野夫兩隻手扯着胸前的衣服嗤啦的一撕,頓時一副縈着淡淡金屬光澤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身上的金屬光澤不如他的一雙手看起來明顯,可也能分辨的出和普通的身體不一樣。
台下的眾人立馬明白了,這個島國的老頭兒淬鍊的何止是一雙手,整個身體都淬鍊出了鋼鐵的硬度。
一些華夏的老前輩驚詫之餘更是深深的感嘆,其中尤其是韓家的那位鐵砂掌的老者,普通的淬鍊成一雙鐵掌手有多困難,他是最清楚不過的,雖說島國的這種秘書藉助草藥的淬鍊聽起來簡單,可那草藥的稀少以及名貴,想要湊齊淬鍊雙掌的草藥,那不知道有多困難,而眼前擂台上的這個島國人,居然淬鍊了全身……
荼本野夫昂起頭,傲然的道:「我自幼就是家中的武學奇才,我們荼本家為了洗刷曾經的恥辱,不惜耗費家族的所有財力,為我聚集了足夠的淬鍊藥材,將我練就了鋼鐵之軀,今天在這個擂台上,只要是我不主動走下去,沒人能敗的了我,哈哈!」
荼本野夫猖狂的大笑,擂台下的一干華夏的江湖人士,也都是皺着眉頭,他們不懼挑戰,可要是面對一個身體如同鋼鐵一般的而堅硬的怪物,這怎麼可能取勝,簡直是太難了。
老魁暗暗的低吟了一句,「md,老變態!」
八指和龍大相,還有于晴、車玲玲、車勇以及坐在椅子上歇息的陳飛,全都向老魁看了過來,擔心的問道:「老魁前輩,林昆他……」
老魁一副沉着的模樣道:「我們還是先看看吧,目前的情況對林昆是不利的,不過也不一定沒有奇蹟發生。」
老魁都這麼說了,眾人的心裏本來就擔心,這一下更是緊張起來,旁邊的那兩個身穿櫻粉色和服的女人,走到了幾人身旁得意的笑了起來。
「呵呵,我們荼本大人的厲害,豈是你們肉眼能分辨的,今天只要是站在了擂台上和他對決的人,都得死!」
「可憐的華夏人哦,你們怕是才意識到對上的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可惜已經晚了,我們荼本大人這一次不但要洗刷家族過去的敗績恥辱,也要順帶着踏平你們華夏的江湖!」
……
兩個島國女人一副洋洋得意的猖狂模樣,車玲玲馬上挑起眉頭不願意了,就要站起來和她們爭辯,被車勇拉了一下。
于晴一直待在軍中,一身氣質就要淡定許多,聞言只是輕輕的一笑,目光里卻是透着不卑不亢的戰意,看着兩個島國女人道:「比斗才剛剛開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你們就算得意,也不要得意的太早了。」
兩個島國女人笑盈盈的,目光輕蔑的看了于晴一眼,也不搭理她,自顧的到一旁坐了下來。
于晴暗暗的一咬牙,這兩個島國女人太猖狂了。
擂台上,葉慶元站在林昆的身後,低聲的說:「林小友,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這個荼本野夫太超出了我的想像,他的一雙手掌已經夠可怕了,現在他渾身又是鋼鐵澆築一般,放眼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我想都沒有把握能夠穩勝於他。」
葉慶元的話說的很中肯,武術的修煉,到最後無非就是煉體,身體強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任你什麼武功招式,只要不是刀劍利器、或者槍支火器,都很難能夠傷到。
換句話說,荼本野夫以他的鋼鐵之軀站在擂台上,幾乎就處於了不敗之地。
林昆笑了笑,回過頭對葉慶元說:「葉前輩,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有辦法,他這身體看起來雖然是硬度異常,可肉體畢竟是肉體,就算是磨練的再強悍,也不是真的鋼鐵。」
「可是……」葉慶元還想要說什麼,但這時林昆已經回過頭,衝着荼本野夫譏誚的笑道:「老頭兒,我不都說了麼,你年紀一大把了,別在這兒吹牛皮了,閃了腰咋整?」
「再說了,你這麼大歲數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衣服說扯就扯開,你就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