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漠走上前,靠近那兩個受傷了還在求饒的男人,薄唇冷漠的吐出一句話:「另一個人呢?」
那兩個想吃陸可可豆腐的男人根本不知道陸可可的丈夫竟然來的這麼早,而且還這麼厲害和囂張。
他們受了傷,都嚇死了。
此刻,看到這個比慕容傾還可怕的男人,他們嚇的渾身發抖。
根本就不敢隱瞞,只得急忙回答:「先生,您是說另一位小姐吧,她被我們家二小姐帶走了。我們不知道她被帶去了什麼地方。」
「你們家二小姐?」席漠冰冷的眸色像刀一般凌遲着那兩個男人。
荒子也走上前,手裏的槍又在那兩個男人的另外一條大腿上,補了一槍:「別廢話,快說許小姐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饒命啊先生,我們真的不知道那位小姐,就是你們說的許小姐被帶到了什麼地方去。」一名先被打的男人大喊了起來。
另一名接着被打,也痛呼着:「先生,我家二小姐叫冷晨曦,是泰國的珠寶世家的二小姐,是她帶走了許小姐,我們只負責帶走陸小姐啊。」
「你們和冷晨曦在什麼地方分開的?」席漠黑着臉,竟然是冷澤揚的妹妹把許苑心給擄走了。
這是冷澤揚搞的鬼?
那個賤、人不是都說放棄了,怎麼現在又冒了出來?
「我們是和二小姐在高速公路上的一個路口分開的,二小姐去了什麼地方,我們真的不知道。」
那兩個男人的雙腿都被打傷了,此刻血流如注,疼痛萬分,也不敢說假話。
席漠冷冷的吩咐旁邊的保鏢:「把這兩個人帶下去,相信你們家主子清醒過來後會想要處理。」
他所指的人,是慕容傾。
這兩個男人單獨綁着陸可可,而且看剛剛的情況,這兩個男人還想對陸可可做些什麼。
剛剛慕容傾只是太擔心暈迷過去的陸可可了,也想讓席漠從這兩個人的口中問出許苑心的下落,所以才急匆匆的帶走了陸可可。
但等慕容傾清醒過來,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兩男人的。
慕容傾的手下,留了一小部分在原地。
此刻聽到席漠的吩咐,立刻有兩人起前來把地上冷晨曦的保鏢給拉走了。他們也不顧這兩人受傷,直接在地上拖着走,這兩人痛的大喊大叫,又被抽了幾個耳光。
等那些人走後,一直站在旁邊的荒子才小心翼翼的問自己家的主子:「少爺,那我們現在該去什麼地方找許小姐。」
席漠冷冷的勾唇:「剛剛那兩個人不是說在高速公路上分開的?立刻再去仔細的查一查這條路上的所有監控。」
荒子應了一聲,急忙帶着兩個保鏢離開。
而席漠,他也快速走出這棟別墅。
在別墅外面,幾輛黑色轎車在夜色里,非常安靜停着。
見他匆匆走出來,戚英立刻上前去給他開了車門,然後坐到前面去。
席漠揉着眉頭,冷聲吩咐道:「把車往回開,每個路口都停一下。」
從剛剛在百貨公司大樓那裏查到許苑心和陸可可不見了之後,席漠和慕容傾他們就一直往這邊的方向而來。
之後,一路上,他們抓了很多路人打聽,也問了周圍路邊的商店,然後發現有一輛黑色的車子開進了這一棟郊外廢棄別墅。
席漠以為許苑心和陸可可都在這裏面。
然而,現在只發現了陸可可。
許苑心卻不見了。
還問出是冷澤揚的妹妹把許苑心帶走的,席漠越想越氣。
等抓到冷澤揚的那個妹妹,查清楚是他們兄妹搞的鬼後,他一定不會輕饒他們兄妹。
「該死!」他惱怒的低咒一聲,眸色冰冷的看向窗外的夜色。
…………
許苑心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房間裏很暗,她的身體也非常無力,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
她撐着床才慢慢的下了地,但走了幾步就覺得腦袋昏的厲害。
她想起來了,她在洗手間門口,被冷晨曦的手下用布捂暈了過去,那布上有藥味,她應該是被藥迷暈了。
那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