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茵蒂克絲和蕾蒂莉對話的過程中,小櫻已經摸清了這魔法一些基本的東西——
&這個術式原本的樣子不清楚,但艾麗莎大概只是為了提高成功率而存在,本身卻混亂不已的術式,大概只是爆炸的範圍比較大,瞬間輸出恐怕連聖人都殺不死,並且沒有對不是性的克制啊。要是發動了確實可以從表面上將你殺死吧。不過,主觀上說,只不過是維持在不斷毀滅和再生的痛苦中罷了。御坂櫻在此告知。」
真的只有範圍大呢,這個術式的位階連噬血狂襲世界西歐教會聖女的神術都不如,如果跟她的最高階技能「神術·雷霆」對轟的話,類比大概是用腳往釘子上踩,然後腳被釘子戳破的感覺。那個神術小櫻也可以用,儘管不覺得現在有哪裏用得上。
&你似乎對魔法了解一些,但科學側的人,在這裏插什麼嘴!」此時蕾蒂莉心情非常糟糕,當即吼了起來。
&蒂克絲,殺了她可以解除魔法嗎?」小櫻問道。
&此混亂龐大的魔法,就算真能殺死施術者,大概這一帶也會被暴亂的魔力掀飛吧。」茵蒂克絲不知道這看似無意義的問題有何用,但還是做了如實回答。
&這樣吧,蕾蒂莉·達古露蘿德,我可以請教一些問題嗎?明明這個世界上幾百上千歲的存在也是有的,為什麼會想要死呢?你的不死性是怎麼得來的?御坂櫻詢問說。」
一見面確認了蕾蒂莉擁有不死性的小櫻,有試着對蕾蒂莉發動血統奪取卡,但沒有效果,所以小櫻想該不會是被做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如藥物實驗什麼的才獲得了這個屬性,那樣有死的想法也可以理解。
或許是覺得此事也是無事可做,發動了這樣的魔法,一旦被阻止,等待自己的也是更加悽慘的狹長,蕾蒂莉開口了:「是的,我已經活了一千年了……那只是我碰巧拯救的一個士兵報答我的東西,可是,卻成了我千年的噩夢……我知道,長壽千年的存在是有的,但我只是個人類啊,曾在普通的村莊中,過着普通生活的人類啊!因為這個,我認識的人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我,越來越多的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這樣的事情,已經持續千年了!」
蕾蒂莉是活了千年,但並沒有那種超然存在匹配的世界觀。說到後面,蕾蒂莉的語氣越來越激動。原本責備的茵蒂克絲也露出了些許的不忍。
&我理解啊。」小櫻傾聽中閉了一會兒眼睛,再次睜開,真的理解了,在underworld遇到過同樣的事情——
蘿涅算是小櫻的後輩,小櫻曾問她是否願意接受凍結「天命」獲得數千年的生命,這可是很多人打破頭要擠進來的事情,但蘿涅拒絕了,理由,就是那樣。
&麼,做個交易如何?」小櫻快步上前,用手托着蕾蒂莉的下巴,強行讓矮小的她仰視自己,「你主動解除魔法,我就殺了你。御坂櫻在此告知。」
&學側的方法我早就試過了,就算燒成灰蒸發掉、凍成冰再粉碎……全部,沒用!」蕾蒂莉用憤憤的表情說道,仿佛在說「科學真令人失望」一樣。
&還真是做了這麼多的實驗啊,抖m嗎?雖然我沒資格說這個……」開了個玩笑,小櫻語氣就認真了起來,「但是,誰說我只能使用科學的力量呢?」
人間道·心層潛————
小櫻托着蕾蒂莉下巴的手,開始緩緩向後抽,從蕾蒂莉體內拉出一股藍色的東西,那是蕾蒂莉的靈魂。
小櫻眉毛一跳,以往做這事的時候,單個人類靈魂的感覺一般是如輕紗一般的稀薄感,位格高一點,最多就是棉花一般,最粘稠的就是在對付西行妖那時候所吸收的靈魂集合體。
可這個為什麼像是黏在地上的口香糖似的?這不死性不是蓋的,不過對小櫻也沒差,不會多費點力氣。
而蕾蒂莉和茵蒂克絲都呆住了,蕾蒂莉是因為身體感受到了千年以來都未曾有過的感覺——死亡,茵蒂克絲則是無法理解眼前的狀況,一時間有種搜索可以應對眼前狀況的術式的衝動。
&蒂克絲,我這邊可以當做沒看見嗎?轉過去閉上眼睛和耳朵,供你飽食一個星期怎麼樣?」
&噢噢……一星期嗎!」茵蒂克絲的眼睛馬上亮了,「主會以寬容對待仁慈的送別的。」
&如既往的容易搞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