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清被廖雲蕭的帶回家給爸媽看,冷汗直流,要不要這麼拼啊,結果這身後那一桌不安分地又摔壞了一個杯子,那服務員很無奈地上前再去清理,那句「先生,你是來砸場子的吧?」哽在喉嚨不敢說出。
「該賠多少我賠。」說完身後那男人刷地站起來,那服務員領着他就朝那櫃枱走去。
她盯着那高大挺拔的背影,男人說話的嗓音還在她耳邊繞着,很熟悉,廖雲蕭拉拉白若清的手親昵地說,「看什麼呀,別老是把眼睛粘男人身上,我吃醋的。」
白若清頓時雞皮疙瘩地滿天飛,她沒忘記還在「演戲」,笑眯眯地就朝廖雲蕭的懷裏又靠近了些,我去,這輩子第一次跟男人貼得這麼緊!!
廖雲蕭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濃還算好聞,廖雲蕭自然就順勢地把她摟緊了,兩個人為了擺脫法官姐姐,也是拼了。
於靜沒說什麼,看到這副場景,怎麼也該死心了,犀利的眼眸淡化了許多,拉起包包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丟了句祝福你們,踩着高跟鞋就如挺着背驕傲地離去。
她看着那副漸遠的清瘦背影,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即使被一次一次地無視,還得驕傲地揚着笑容追在齊禹的身後,好讓他一轉頭就能夠看得到她,這其中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她問廖雲蕭,「於靜姐明明是個好女人,為什麼你不要她?」
廖雲蕭鬆開摟着她的手,輕輕地抿了一口咖啡笑道,「就因為她是好女人,所以我不要。」
難道好女人現在不吃香了?咳咳。
後來她懂了,於靜出現的時間不對,廖雲蕭還在浪蕩子的康莊大道上奔騰着,他給不了於靜一個家。
典型的: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
於靜走了以後,她跟廖雲蕭就各自把自己跟前的牛排吃了,廖雲蕭還體貼地幫她把牛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讓她好下嘴。
她眯了眯眼睛,發現,哎這廖元蕭還真是處處體貼。
吃過晚餐後,廖雲蕭就說送她回去,在吃飯的期間,他的手機響了七八次,每次接起來都是女人在那頭嬌滴滴的聲音,白若清聽着就知道,全都是女朋友!這切牛扒的手法如此之好,肯定是喜大普奔練出來的。
黑色奔馳順溜地開出地下車庫,急馳在路上,而誰都沒有發現,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路邊,車裏的男人冷着眼,看着奔馳從路虎的車邊檫肩而過。
第二天一早醒來,康禹來電話,說想請她到公司暢談,並問她有沒有準備策劃書,她一翻身差點從床上滾下去,拉開抽屜,裏面可憐兮兮地躺着一份她親手寫的策劃書,三張a4紙,寫得很凌亂,本身她的字就不好看了,現在……就如草書一樣。
康禹沒說,她確實沒寫,現在再重新在網上編輯,也太遲了。
硬着頭皮把這三張萬夫所指的策劃書塞進包包里,母親已經起床了,坐在椅子上望着天空,她進屋拿了件外套披在母親身上,母親仰頭看着她,她笑着蹭母親的額頭笑道,「媽,我出門去,有點趕,我叫雪弟來陪你。」
「哦!」母親只應了一聲,語氣無悲無喜。
昨天買了麵包,還很鬆軟,她煮了開水泡了杯牛奶給母親,自己也坐在母親的身邊,安靜地吃着麵包。
吃過早餐,阿昌就帶着雪弟進門,這段時間知道她在忙代理權的事,阿昌總是很自覺地就過來幫忙照顧母親,為此,她心裏別提多感激。
忙完出門早上八點半左右,康禹說的時間是九點半,她把時間卡得剛剛好,坐上公交車。
九點一十五分,她到了康禹,柳蔓看到她神色怪異,她笑眯眯地遞了一袋糖果給柳蔓,柳蔓翻個白眼,「又來賄賂我?有必要嗎?你連我們總裁都認識,我受不起這個賄賂。」
柳蔓嘴裏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把糖果拿了,雖然她很詫異白若清這女人,居然認識齊總,那天她看着齊總喊白若清,她瞬間呆住了,後白若清丟了句你是誰,齊總臉色那變換,白若清走後,整個公司氣壓低迷,廖元東嗖地躲進資料房裏,半天不敢出來。
公司里的人就開始猜測白若清跟齊總的關係,說得那是天花亂墜,還有人問她來着,畢竟在別人的眼裏,白若清跟她關係最好,誰知道其實她就是收了不少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