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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胡老者仔細打量秦少君,而後和旁邊老者對望一眼,好像用眼神在交流一下什麼。之後笑着說:「現在能像你這樣堅持晨練的小伙子越來越少了,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們嗎?」
「秦少君,我學歷史系。」秦少君回答。
「我是山上紅蓮道觀的道士雲心卓,這位是你們學院研究所的張晨張教授。我們是老朋友了,今天我找張教授在這說點事,不想在這遇見了你。」
「老道!和研究院的教授是朋友!」秦少君心中有些吃驚。
景陽山上紅蓮道觀秦少君倒是早有耳聞,這座道觀似乎有近千年歷史可謂年代久遠。不想眼前老者竟然是道觀的道士。
「兩位老先生既然有事,那我就先回學校了,你們談吧。」秦少君看了半天沒有看出個所以然,只好這樣說。
「小伙子太客氣了,今天雲老道要出門,我出來送他。你練你的,我們也該下去了。」張教授笑着說道。
「正是,該下去了。呵呵,小伙子,以後再見了。」雲心卓也應道,兩個人一邊說一邊往空地邊的石階走。
「那有機會再見,張教授,雲道長」秦少君覺得對道長這個稱呼很不適應。見他們漸漸走遠,自己便打起通臂拳來。
「他是我們要找的『那種人』嗎?「張晨教授小聲問雲心卓。
「他應該修習了某種『法門』,具體不得而知,但他應該注意到了我們的『層次』,他能感覺出我們的與眾不同。」雲心卓回答。
張晨回頭望了一眼秦少君,繼續問道:「照你所說他是屬於修煉者,還是超能力者?」
「目前不能確定,從他身上看不出『靈氣』,他很可能是『超能力』者。不如你下來找機會去了解一下,」雲心卓對張晨一笑,「畢竟,咱們的『隊伍』需要更加強大!"
山下,一輛黑色的轎車等在公路一邊,雲心卓告別張晨,坐上轎車,轎車司機位子坐着的卻是那位曾在景陽公安局現身的『羅隊長』。
「師傅,來根煙。」羅隊長給雲心卓上了一根煙,並給他點燃。
雲心卓吸了一口香煙,之後問道:「羅烜,情況怎麼樣?是血族乾的嗎?」
「死亡三個,死者血液被大量吸食,估計應該是血族!」羅烜回答道。
景大國術社的人對於秦少君那天晚上的遭遇自然十分好奇,秦少君除了哥哥以外,對其他人都是隱瞞了大部分事實。他只是說那天確實有人殺死了薛敏,對於死因則表示自己不太清楚。這使得國術社的人背地沒少叨念,說秦少君自以為了不起和不夠意思。但人家不說,他們也沒有辦法。
不過倒是有一個人顯得對此事毫無興趣,他就是。看上去與他的身份很不相符,全國國術表演的榜眼,平時卻是一個沉默而低調的人。
秦少君自從晨練遇到雲心卓之後,心裏對自己的怪異能力更加好奇。他有時候有意識的去注意一些人,看能不能看出些什麼異常。並且不止一次很仔細的研究那個最經常接觸的目標——。
他敢肯定,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使他周身包裹着的白色煙霧狀東西。可惜他不知道是怎樣的秘密。
他也沒有問過,因為這本來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感覺就是自己也不一定明白。
這天下午就一節古代史課程。上完了課,秦少君,花錚,他們宿舍老大蔣衡,一起從教室出來,一邊走一邊議論老二田望峰,他最近正追求一個叫田彤琳的女生。
「為了這個叫田彤琳的丫頭,老二真快成望『瘋』了,不過就是瘋子的『瘋』。」蔣衡無奈的說。
「二哥就是一個上學學傻了的木頭,鑽死牛角尖!"花錚接話道。
「你不明白,愛情太偉大了!」蔣衡半開玩笑地說。
「你有經驗?老大。」秦少君問蔣衡。
「我有女朋友,現在她上高三。」蔣衡表情很是陶醉。
「我說老大怎麼沒有泡妞的意思,沒想到還挺專一,這年頭老大這樣的屬於稀有品種,應該找個籠子關起來,讓大家參觀學習。」花錚一邊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