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澄聞言,眉頭輕輕一皺。不過她還是開口向林淮問道:「什麼忙?」
林淮壓低聲音說道:「等會兒,你就假裝成被人強暴的樣子,發出叫聲就行了。」
「什麼?」一聽到林淮的這句話,周韻澄的臉蛋頓時就升起了一陣紅暈。她怎麼都想不到林淮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就是裝裝樣子而已。你懂的。把裏面那個傢伙引出來之後,我就可以把他給解決掉。」林淮馬上就解釋了一句。
「我不懂!」周韻澄一直都是一副女強人的形象,哪裏會答應林淮的這個要求?
林淮聞言,就嘆了一口:「那好吧,那你先走吧。我想辦法解決裏面那個傢伙。」
林淮話音剛落,屋子裏頭就傳來了那個歹徒的聲音:「光頭,你還在磨蹭什麼啊?還不快點?」
林淮吸了一口氣,然後就不管周韻澄,朝着木屋那邊走了過去。看着林淮的背影,周韻澄卻是心中一動。要讓她這麼逃走,她又做不到。可是……
周韻澄猶豫了一下,馬上就快步走到了林淮的身後拉了拉他的衣服。
「怎麼?」林淮扭過頭向周韻澄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我,我幫你吧。」最終,周韻澄都選擇了相信林淮。
……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嗯……不要……」周韻澄藏在那輛車子的後面,發出了痛苦驚叫。叫聲之中,帶着一絲絲嬌喘,聽得林淮都是心中一動。
這演技都可以去拿影后了,剛才還說不會。林淮不禁在心裏頭這麼想道。
這個時候林淮就站在小木屋的門口隔壁等待着裏面那個歹徒上鈎。
果然,在下一秒裏面的歹徒就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了:「死光頭,我不是讓你不要對那個女人亂來的嗎?」
那歹徒話音剛落,木門就咿呀一聲地被打開了。那歹徒拿着手槍從裏面走了出來。他不知道,死神早已經在門口這裏等待着他了。
林淮見那歹徒從裏面走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就捉住了他的右手。然後用力就一扭。那傢伙的手一瞬間就被扭斷了,手槍啪嗒一聲就掉落在地上。
那個歹徒慘叫一聲,但是卻已經無補於事了。因為在這裏已經沒有人會幫助他了。
林淮出手就把那傢伙的手扭到了身後,然後把推到了木屋的牆上。
「快說,這裏是哪裏?要怎麼下山?」林淮開口問道。其實,想要從這個傢伙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要不然的話兩個人麻木地從這裏下山,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找到路。
「媽的,為什麼要壞我們的好事。」那個歹徒被林淮制服了,卻是深深不忿地怒罵了一句。看起來,他絲毫沒有悔過的意思。
「奶奶個熊的,你不把老子帶來我可以壞你的事嗎?」見對方不配合,林淮就伸出手扯住那個傢伙的頭盔,然後用力一扭。
短短一秒之後,那傢伙就再也無法發出其他聲音了。
把那個傢伙扔到了地上之後,林淮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他就聽見後面傳來了周韻澄的聲音:「我們打電話聯繫警方吧?」
林淮扭頭看了周韻澄一眼,然後苦笑着說道:「你先看看你的手機有沒有信號吧。」
聞言,周韻澄臉色一變。她馬上拿出了手機一看,發現這裏果然一格信號都沒有。
「那現在怎麼辦?」這個時候,周韻澄這麼一個女人,也只能給向林淮求助了。
林淮看了那邊的車子一眼,然後就說道:「現在我們只能夠靠自己了。開車到一個有信號的地方,然後打電話唄。」說完之後,他就在那歹徒的身上摸索了幾下,很快就找到了車子的鑰匙。
說實話,林淮現在心裏也沒底。因為他知道,在大河酒店後面,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山林。名叫連開山。林淮小時候也不知道試過幾次因為跟一群孩子偷偷上山導致被父親打屁股了。
要知道,大河村也不過是在近幾年才因為城鄉改革而得到發展,連開山這一帶根本就還是未開發區域。所以他們兩個人要從這裏走出去,恐怕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了。
聽了林淮的話,周韻澄正要轉身朝着車子那邊走去,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卻看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