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一臉『寶寶好奇』和『寶寶着急』的模樣，讓周靈撲哧一笑，不過笑容中有些鄙視。
&你別這個眼神好不好，我承認我的眼界不寬，但這東西是需要家族的培養，還有家族的底蘊來供你學習，我一個吊-絲，常年孤孤單單在外面，我哪裏知道家族裏面有啥明爭暗鬥呢？」方辰無奈為自己辯解一句。
&給失敗找理由，眼界窄就是眼界窄，我也是常年在外孤孤單單，我怎麼沒有你這麼窄呢？」
「……好吧，我承認，你聰明。」為了明天不被人笑話，方辰最終還是忍了，不過心裏卻道：你聰明，聰明的跟成精的猴子一樣。
&別不服氣，我說你，是教你，時間長了，你就能夠從我的話里，學到很多東西，一般人我才懶得跟他在這裏扯蛋呢，大半夜的，換成平時老娘我早就睡着了。」
這傢伙，我都面無表情了，她還能看出我不服氣？鈦合金狗眼啊！
打擊夠了，周靈終於又開口說道。
&過，我那些分析吧，只是最正路的分析，也許你家老爺子還有其他的意圖。」
&有意圖？什麼意圖？」方辰又一次無語了，這還不夠深層啊？還有其他意圖？
這也太老狐狸了吧？
&家老爺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這點你不否認吧？」
&否認。」方辰直接搖了搖頭，他來龍城才多久？周靈又在龍城呆了多久？而且周靈在龍城有足夠龐大的消息渠道，她知道的事情，比方辰不知道要多多少。
周靈很滿意方辰的答案，點頭繼續道：「而你又是什麼人，相信你家老爺子也清清楚楚。」
&是什麼人？」方辰一怔。
&子！」周靈哼笑一聲：「自從你到龍城之後，打架傷人，炸周家，養殺手，只要是犯法的事情，你都幹了，可以說，你比我要瘋的多，而且不計後果，仗着有人撐腰，什麼事情都敢做，而且脾氣又臭又硬，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就因為一句話讓你不爽了，把劉家那個叫劉賀的舌頭割了，他現在舌頭接上了，但說話還不利索呢，好好的一個京腔，多好聽？結果現在成了香港人，普通話都說不標準。」
方辰尷尬一笑：「我真有這麼混蛋？」
&不叫混蛋，這只能說你有病，脾氣真的是又臭又硬，只要有一件事惹你不高興，你就不給對方面子，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我還聽說，你罵過大首長，而且還當着面罵的，對吧？」
&你也知道？」方辰駭然：「我那可是私下當着面罵的。」
&長們的秘書局，有我的人，很簡單我就收到消息。」周靈隨口說道，聽起來語氣很淡，好像這件事微不足道一般。
不過方辰卻一臉蛋疼：「你想幹什麼？再那麼核心的地方安插眼線？你們周家準備反了？」
&有點腦子好不好？安插眼線不過就是想知道一些首長們近期的決定，你要知道，首長們有些私下的決定，那可是值千金的，我現在一個人在外，又得不到家族的幫助，我又要養整個消息網，吃喝拉撒，保養皮膚，開店做生意，出門車接車送，全身的私人定製，珠寶首飾，哪怕是做一個頭髮，就要花費上千，這些錢哪來？不都是賣消息賺來的嗎！」
&息這麼值錢？什麼消息啊？」方辰一臉的茫然。
&是出賣國家的，比如首長們近期要調控那個地方的房價，或者是，準備去哪個地方視察，都會提前很久做安排的，這些都是秘書處再做，懂不懂？秘書把消息賣給我，我再賣給別人，這一里一外，幾十萬，上百萬的資金就來了，有的時候救人一命，上千萬呢，而且還都是美金，因為要在國外交易，懂吧？」
&擦，你們這賺錢的方式，跟搶-劫一樣！」方辰苦笑。
&有什麼的？我只是懶而已，最開始的時候，關於房價的問題，我記得是三年前，廣粵那邊，深圳港口，調控了一陣子，當時地產經紀公司倒閉了一半，地產就業人員有一半都失業了，低買高賣，有足夠的資金，一年之內賺幾個億，而且還有龍城開始的時候，要開發哪個地方，就買哪個地方的地皮，隨便建個破房子，等着官方收購就行了，分分鐘幾個億就到帳！」
方辰眼睛一亮，自己有資金啊，環球藥業還有一大筆現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