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暉仲眼神撲朔,扭着頭,躲避着神秘老人的目光,不與其對視。
「翅膀硬了,會飛了。」老人搖着頭,如鬥敗的公雞一樣低拉着脖子,哀聲嘆息道:「翅膀硬了,會飛了。連我這為師的命令都不聽了,看來最近這些年的安穩日子是給你過糊塗了。」
諸葛天從座椅站起,喊道:「老先生,別來無恙啊。」
老人聽聲辯位,扭轉身軀,哈哈一笑,說道:「我到是誰呢?這不是我那精明一世,糊塗一時的另外一個徒弟的弟弟,諸葛天嗎?怎麼着,你哥哥被囚禁在西域,故而今天派你來這裏興風作浪來了嗎?我好像記得,你也被前皇帝,驅除出境了啊?為何你今天居然能夠旁若無人,堂而皇之的穿着此象徵太傅的朝服呢?這點真的很讓老朽費解啊?」
諸葛天拱手謙讓道:「老先生過濾了,小可本來就是兩位皇子女的老師。今天穿起這身太傅朝服,有何為過嗎?」
老人仰天長笑道:「是啊,是啊!你如果不說的話,我還真的忘了。二十年前,在皇太女出生的那天,喜帝陛下卻是封你為太傅了。可惜啊,好景不長,不過三四個月的時間,你就被罷免,且全城通緝。好像是因為你管走了皇太子陛下吧?看看,時間太長了。老朽這榆木腦袋,都有些記不得了!」
諸葛天說道:「如若像你這麼一位花甲的百歲老人,記憶力退下的話。那像我這種尚過八旬的年齡,在您老眼中豈不連三歲孩子也不如嗎?」
「我可沒有這麼說,完全是你自己想的。」老人眉開眼笑,說道:「不過我卻很想聽你講一個二十年前的故事。當年你為何拐走皇太子陛下,並且銷聲匿跡隱藏行蹤長達二十年的時間。」
諸葛天說道:「關於這點,我今天也很想說說。不過到現在想聽這場故事的人還沒有集齊,還不到該說的時候。等人來齊了,我們大家一起在暢所欲言,來說一說二十年前發生在皇宮內殿裏面的肅殺皇太子皇太女兩位陛下的事情吧!」
話到這裏,老人雙眼怒瞪着再次坐回椅子的諸葛天。一道寒光從老人眼中閃過,好似恐嚇一般。也好似在明確的再說:「你只要敢說出來,我擔保你活不到明天。」
諸葛天抖着身上的雪花,衝着身後一名鐵甲蒙面穿着黑衣的魁梧男子說道:「三千名死士,需要多久能夠消滅?」
黑衣人答道:「那要看這次的死士,被煉化到了何種程度。如果都是用江湖高手的身體來煉製的話,那將會很棘手。誰也保證不了,用時多少?」
諸葛天哦道:「那就請你們量力而為吧!」
黑衣人答道:「領命。」說着引着兩名黑衣人,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一名神秘莫測的老人,牽扯到了二十年前的朝廷密室,且牽連出失蹤二十年的皇太子。這名老人並且還同時和兩名權傾朝野位居權臣的人有所牽連,任誰都能猜得到這位老人來頭不小。
第八平台上,亂作一團的官員,議論紛紛。全圍坐在胡萬全身邊,竊竊私語道:「我說胡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兩位大人到底和這位老人有什麼瓜葛。為什麼杜大人會是這位老人的徒弟呢?還有諸葛天大人那邊,難道那位老人口中所謂的哥哥,就是那位被發配西域的右丞相諸葛戍大人嗎?」
「胡大人,被這老人一鬧,我們的事情該怎麼辦?是繼續還是……」
這人一言,那人一語。把胡萬全弄得頭都大了,一臉憤怒的咆哮道:「你們煩不煩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在朝廷存亡之秋,你們居然還在那問那些不靠譜的事情。在這時候我們如果還想一盤散沙,不能同氣連枝共同對抗來敵。那一經改朝換代,你們覺得還會有我們說話的位置嗎?現在首要的是先鎮定,弄清楚這名老人的來以後,再做定奪。」
……
老人從第九平台踏到第八平台之上,悠然自得的來到胡萬全身邊。在胡萬全身邊來回渡着腳步,突然一掌拍在胡萬全肩膀處。
胡萬全哆嗦道:「你你,你準備幹什麼?我可不怕你……」
老人扶着頭,貼在胡萬全耳邊,笑着說道:「我沒說你怕我啊,我只是想和你說。聽說你準備在今天謀反,拉小皇帝下馬安坐太上皇呢?」
胡萬全說道:「誰說的,那是污衊。我從來就沒這麼說過,
第一百二十七章嗜血氣勢宏偉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