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恆聽完,安靜的思考片刻然後說:「所以你找上了我,知道我能兜的住,你還能把事態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
&方文秀點頭承認。
魏恆胸有成竹的,似乎就是等着她這個是字,他點頭說:「說到底,你還是欠我的對不對?」
方文秀笑:「對,我認,文秀四年前就做好要還的準備的。」
魏恆也笑,帶着點狡猾:「你認就行,說吧什麼時候到我那裏去?」
方文秀躊躇:「這個我不能馬上答應魏總,我這裏不是說走就能走的,我要時間來處理。」
魏恆知道她不是推脫,很仗義的說:「行,我等你,你,我就是再難也等得起。」
方文秀欣賞他的這種大氣,但笑不語。
魏恆又吃了些東西,然後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還有個事我要問你,當初柳薇你是不是故意弄到我跟前來的?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方文秀低頭沉默了片刻,抬頭一笑說:「沒有。」
魏恆瞬間就有點憤怒:「在你心裏你就真以為我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當真以為我就是因為她跟你做了交易?」
方文秀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說:「不是後來證明你不是嗎?」
魏恆覺得方文秀話中有話,簡直是□裸的在開他的玩笑,氣得把餐巾往桌上一扔,發現還無從解釋起,憋得沒話說。
中午魏恆把方文秀送了回去,方文秀下車的時候他還有點氣,哼着鼻子跟她說:「什麼時候要過來給我個電話。」
&我這裏交接完就通知你。」方文秀點頭下車,魏恆又支出腦袋朝她喊:「要我幫忙的吭一聲,知道嗎?」
方文秀站在台階上朝他笑:「一定。」
魏恆看了她片刻,似乎好像還有話想說,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來,縮回去一轟油門開走了。
方文秀目送着他的車子開上馬路,一扭身春風滿面的進去了。
方文秀上了八樓,劉秘書老遠就看見她挎着背包,走路格外輕揚,摔得屁股上的挎包一盪一盪的,像個調皮的中學生,與往日大是不同,她仗着年長,方文秀平時對她們都格外禮讓三分打趣她:「這飯吃的好啊?中午還要不要我訂餐啊?」
方文秀面不改色的走過去,拿起她桌上的日程表翻了翻說:「要啊。」順便上下看了她兩眼說:「你今天穿這身真漂亮。」劉秘書剛抿嘴要笑,方文秀又接着說:「就是你新帶的那個人怎麼回事?一個文檔那麼多錯字,昨天工程部開會所有的人都停下來猜她到底打的是什麼?」
劉秘書一個笑容被憋了回去,方文秀又跟她說:「你想想辦法,這種事我知道你最在行,培訓個新人還能難倒你嗎?」
劉秘書被她一捧一打的,弄得心下幾番起伏,只好說:「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方文秀正經嚴肅的一點頭,進去了,劉秘書被她一打岔也忘了剛才準備八卦的事情,轉身去忙去了。
下午公司高層開會,趙正生沒來,會後方文秀下來打聽他一個星期沒來公司,全部掛的是病假,但前天城建局的一個飯局方文秀知道他是去了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有什麼事。
周六上午,方文秀去了一趟趙正生的家。
方文秀上午十點多去敲趙正生的家門,趙正生穿着條睡褲來開門,快五十歲的人了非常囂張的露着六塊腹肌,方文秀在心裏悄悄吹了個口哨。
&嘛?」趙正生惡聲惡氣的開口,聲音嘶啞難聽,一聽就知道是病了。
方文秀笑眯眯的說:「我看你掛了一個星期的病假,來看看你。」
趙正生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打開門讓方文秀進去了。
趙正生不缺錢,房產也不少,但這些年可能單身隨便慣了,就住在公司附近一套百十平米的公寓樓里,房子裏不太整潔,窗簾拉着,裏面陰陰暗暗的,客廳的茶几上有喝剩下的紅酒,還有兩個玻璃杯,音箱裏飄蕩着低緩的巴赫。
方文秀看見茶几上的擺設下意識的往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趙正生在後面陰陰的說:「不用找了,已經走了。」方文秀咧嘴笑了一下,沒吭聲。
趙正生也不招呼她,直接去了臥室,方文秀輕車熟路的過去關了音響,又
16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