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有些蛋疼地抹了抹嘴,隨後開口對朱嶸道:「這酒怎麼一股怪味呢,不會是假酒吧?」
而蘇辰說完了之後立馬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巴,臉上一副嫌棄的表情,好像真喝了什麼無比難喝的東西一般,渾然不覺自己剛才幹了什麼事情。
蘇辰剛才當然是幹了一件很見不得的事情,或者說壓根就沒人幹過的事情,蘇辰剛才那一大口紅酒,不偏不倚全都噴到了朱嶸的身上。
而且蘇辰還好像是經過了精確的計算一下,正好還噴到了朱嶸的胸口位置。
恰好朱嶸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禮服,整的跟一個白馬王子一樣,白色能夠裝王子的同時,也比較的不耐髒。
就比如說同樣都是西服吧,如果是黑色的,被蘇辰一口紅酒給噴了上去,那頂多也就是胸口看起來濕漉漉的。
但是這白色的西服可就不一樣了,此時朱嶸整個胸口都是猩紅的顏色,而且紅酒還順着他的衣服不斷往下滴。
就朱嶸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不是他還站着不動的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被暗殺了呢。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寧青梵在內都被蘇辰突然的舉動給嚇到了,沒想到蘇辰會幹出這麼大膽或者說瘋狂的事情。
先拋開朱嶸背後朱家的勢力來說,就憑着今天這個晚會是朱嶸弄出來的,這個會所是朱嶸的地盤,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恐怕都不能幹這個事情吧。
所以這時候很多人看向蘇辰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有冷笑的,有嘲諷的,還有幸災樂禍的,反正大家這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想看看蘇辰能死的有多慘。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寧青梵,她可以說是最了解蘇辰的人了,想想蘇辰原來都敢直接抽朱嶸,那麼干出今天這樣的舉動也不算太讓人驚訝。
朱嶸一開始大腦也短暫的空白了一陣,畢竟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今天晚上這場晚會的規格還算比較高的,晚會的紅酒都是從國外酒莊空運過來的,光是運費就是一個讓人咋舌的數目,就別說酒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假酒。
朱嶸想都不用想都能想到蘇辰是故意的,現在朱嶸也算是想通了,其實蘇辰早就已經想好來這麼一手了,要不然剛才也不會那麼直接就答應了朱嶸的要求。
其實蘇辰的確是被這個朱嶸給弄得有點煩了,於是就決定採取個比較簡單粗暴的方法,不然的話今天晚上還不知糾纏到什麼時候呢。
紅酒在朱嶸的胸口不斷的擴散,把朱嶸裏面的白色襯衫都給浸濕了,但是朱嶸現在的第一反應卻不是在意他的形象了,而是用滿是陰森的目光看着若無其事滿臉嫌棄的蘇辰。
「蘇辰,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朱嶸聲音十分的低沉,看着蘇辰說道。
「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說話呢,再不回去換衣服就要滴到你褲襠了——」蘇辰好像壓根就沒聽到朱嶸的話,反而是指着朱嶸的褲襠說道。
被蘇辰這麼一說果然很多人就忍不住對準朱嶸的褲襠看了一下,同時在大腦里腦補一下朱嶸褲襠都滿是紅色的場景,好像蛋被捏碎了一般。
朱嶸一張臉已經被氣的有些蛋疼了,被氣的已經不清楚該說什麼了。
「多謝朱少今天的招待,我已經吃飽了,那什麼朱少你趕緊換衣服去吧,我跟青梵就先回去了——」蘇辰說了之後拉着寧青梵就要走。
寧青梵本來跟蘇辰就是一條船上面的人,事到如今雖然有些出乎寧青梵的意料,但寧青梵還是想都沒想就決定跟蘇辰站在一起,於是很配合地跟着蘇辰就要往外面走。
朱嶸今天就是衝着寧青梵來的,眼下連跳舞這第一個計劃還沒完成呢,就被蘇辰給破壞了,更別說剩下的計劃了。
而且朱嶸還被蘇辰給羞辱了一番,結果人家蘇辰還跟個沒事人一樣,把朱嶸弄到了一個很難堪的地步之後,竟然就要帶着寧青梵走,於情於理朱嶸都沒法答應。
「給我等一下,你走可以,但是寧青梵必須得留下,她是我的重要客人——」朱嶸臉色深沉地說道,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朱嶸也沒直接說什麼你不能走那樣的,顯得他好像比蘇辰弱一樣,而是直接說寧青梵不能走,朱嶸就不信蘇辰會丟下寧青梵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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