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溫柔用力將她的毒吸出來,一吐,再吸,她的小屁屁在他的薄唇下抖動起來。
天哪!
她這是幹什麼?
讓他親她的小屁屁嗎?
雖說,她知道他是在救她的命,可天哪,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她的名節只怕是不保了啊。
最慘的是,不但名節不保,不保了之後還不能責怪他,因為,他是在救她的命啊!
她的眉毛擰成了一團。
那兩瓣溫潤不斷地觸碰她的小屁屁,她的臉紅到耳朵根處,全身顫抖起來。
「是不是太冷?」林溫柔竟以為她脫了衣裙太冷的原因,還給她蓋上了被子。
「不是,我是太熱了。」她尷尬地一笑。
他看了看她,又看看她蜷縮成一團的小屁屁,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剛才他救人心切,竟差點忘了,她還是個小女孩子。
他的手,溫涼地撫摸着她的小屁屁,有些貪戀剛才的感覺,嘴唇,下意識地接近,對着她的小屁屁,輕輕吻了一下,好像蜻蜓點水一般。
她只感覺一陣癢,好像沙子滑過。
回頭,對上他邪魅的眸子,微微上勾透着一絲得意,她才意識到,她被他「趁火打劫」了!
她連忙拉起衣裙,裝作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對他說:「我已經好了,你去救屋內那對夫婦吧。」
他墨色的眼瞳微微一怔,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被他這麼地給「揩油」,竟不吵着鬧着要他負責,竟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快去呀。」她催促着他。
他點點頭,走出了屋門。
不一會兒,那對夫婦身上的蛇毒都被吸出來了。躺在床上,身體還是虛弱得很。
「你們是我們的大恩人哪。真真太感謝了。」那對夫婦看起來非常地憨厚老實,念兮說:「雖然蛇毒是被吸出來了,可傷口還是在的,如果不包紮一下,容易發炎。明日白天,兩位可以去采些苦艾草,貼在傷口上,過一陣子就會好了。」
見念兮說得頭頭是道,那丈夫說道:「這位姑娘是郎中吧?現在的女子啊。可真能幹,像姑娘這么小,就會醫術了。可惜了屋子裏的那個……」
剛說到這裏。他馬上就掩了嘴,好像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那妻子推了他一下,說:「我們還是告訴他們吧。他們也不像是壞人。再說了,我們如今自身都難保了,哪還有能力再養一個?」
林溫柔見他們眼神閃爍。似有事隱瞞,便說:「可是屋子裏,還有一個人?」
那妻子點點頭,嘆了口氣說:「是一個公子遺下來的。說來可真是慘。一年前,我們路過一個山洞,聽到嬰兒的啼哭。我們走進去一看。一個公子全身是血,躺在山洞裏,只怕是暈死過去了。他的手中,正抱着這個男嬰。想來這男嬰已是餓得慌了,又是剛剛從母腹中出來的,我們於心不忍,便抱起男嬰回了家。本想着第二天再過去救那個公子的,誰知。那公子竟早就離開了。我們只好帶着這孩子,有一餐沒一餐地過着日子,時常去那個山洞,想找到那個公子,可是,一直沒有那個公子的消息。後來,我們進城,偶爾看到一張通緝令,說來也真嚇人一跳,原來,那名公子,竟是個通緝犯!可是,不管那公子與這個男嬰是什麼關係,孩子總是無辜的。所以,我們照樣養着他。可是,他如今得了重病,我們自己都吃不飽,根本沒銀子給孩子治病。所以,幾位官人想必都是出手闊綽之人,請行行好,權且將這孩子帶走吧!我們當真是沒法過這日子了!」
那婦人邊說邊落了淚,念兮聽了非常感動,將手給婦人握住,說:「那孩子現在何處?你且讓我看看吧。」
那婦人大喜,對她夫君說:「我就說了他們是好人吧。」
於是,進屋領了個一歲男童出來。
那男童走路還走不穩,閃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念兮,眼神卻不害羞不躲避,額頭寬大,透着貴氣。只是滿臉通紅,手腳無力,面色灰白,目睛上視,張口吐舌,念兮據此症狀,猜到他可能是得了內虛肺疾。
內虛肺疾,由肺氣肺陰不足所致,兒童時期得這種病的人很多,倒也不難治,只要調養得好,自然便會好了。
可是,這對夫婦顯然提供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