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在最前面,吼了句,"張宏輝,我艹尼瑪的。"吼完之後就一腳直接踹他背上去了。
這傢伙嘴裏的飯還沒吞下呢,瞬間噴了,接着整個人撲到了桌子上去,估計是桌上面的湯把他燙到了,張宏輝疼的是哇哇叫。
"艹尼瑪的,剛陰我兄弟。"我接着喝,對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腳,然後舉起椅子就往他身上砸。"弄死你,老子弄死你。"
一連挨了我幾下,張宏輝摔桌底下去了。
他的小弟們都睜大眼望着,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不過在他們準備起身動手時,我直接掀翻了桌子,有一個小弟跑來不及,被桌子壓住了,桌上的湯潑了他一身都是,燙的他是哇哇叫。
其餘兩個小弟想跑,馮少東喝了出來,"狗日的,想跑是不是,沒門。"接着他就把手裏的椅子砸了過去,瞬間放倒一個。
小眼鏡頓了下,沒閒着,也把手裏的椅子砸過去,最後一個小弟慘叫,也被放倒了。
我舉起椅子又砸了張宏輝幾下,這傢伙腦袋都出血了,再打下去的沒準要出事,可是我沒收手,咬着牙繼續打,已經是殺紅了眼,今天不把弄慘,他還會來找我麻煩,找我兄弟的麻煩。只有把他打怕了,打到心裏有陰影,打到再也不敢了才行。
張宏輝伸手抱住腦袋,只要被我砸一下他就像殺豬似的慘叫一聲,然後拼命的朝前面爬。
艹尼瑪的還敢走,我砸了幾下覺得不解氣,把椅子丟了,直接上前用腳踹。"麻痹的,叫你陰我兄弟,弄死你,老子弄死你。"
張宏輝滿地打滾,嘴上叫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而且還說是雷馳宇逼他,他不想的。
搞笑,難道他覺得說這些還有用嗎?
"艹,老子收拾完你之後就去找雷馳宇,誰也別想跑。"我罵道,踹都踹累了,又拿起椅子來砸。
得虧都是塑料椅啊,要不然被我這麼弄,張宏輝這狗逼早就被弄死了。
這時候馮少東與小眼鏡過來了,"重哥,你休息下,我們來。"小眼鏡說道。
我笑笑,打狗的好事怎麼能忘了兄弟們,退後了幾步,讓馮少東與小眼鏡上。他們倆可是生力軍,一動手又把張宏輝打的哇哇叫了起來。
沒一會張宏輝的褲襠全濕了,笑死人,被我們打尿了。我也挺邪惡的,還拿出了手機拍了一張,算是留作紀念吧。
飯店裏的顧客跑的跑,逃的逃,一些膽子比較大的,想看熱鬧的就圍在門口朝裏面張望。這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張宏輝的大部隊來了。"
緊接着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門口的人群就被人沖開了,好幾個拿着掃把棍的小弟沖了進來。
"輝哥,我們來了。"他們叫道,目光全部來到了我的身上,接着揮舞着掃把棍就朝我來了。
日哦,着實沒想到張宏輝的救命會來的這麼快,要不然的話早跑了。不過我也清楚不是抱怨的時候,抓起一把椅子就迎了上去。
馮少東與小眼鏡也注意到了突然到來的大部隊,各自狠踹了張宏輝一腳後,抓起椅子過來幫我。
飯店再次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叫罵聲。
畢竟椅子沒有掃把棍好用,沒一會我們就被逼到了角落來,這時候地上的張宏輝已經爬起來了,他可不顧腦袋上的血,搶過一個小弟手裏的掃把棍就喊,"唐重,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誓不為人。"他一臉怒火,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
麻痹的,我知道危險了。這時候我腳下突然碰到了一箱東西,差點沒把我絆倒。我氣人的低頭看去,是一箱空的瓶酒瓶。
額,空酒瓶,我瞬間有了主意,立馬把椅子丟了,抓起兩個酒瓶就朝張宏輝這夥人砸了過去。
其中一個酒瓶在空中被掃把棍直接打碎,玻璃片片飛的到處都是,有兩個小弟的臉被刮破了,出血了,他們嚇的叫了出來。
這一叫,原本氣勢逼人的一伙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張宏輝,這狗逼之前是站在最前面的,這會鑽到人群後面去了。
怕了嗎?呵,那老子再砸。
"把椅子丟了,我們扔瓶子。"我朝馮少東,小眼鏡喊道。他們倆馬上反應過來,隨後三個人就開始瘋狂的扔起瓶子來。
砰砰砰,跟放鞭炮一樣,飯店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