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寫文之路見不平
周向晨從周向陽手裏接過手機,慢慢地低下頭,只一眼,周向晨就捂住嘴,無聲地哭了起來,偶爾有一點嗚咽聲竄出手掌,像是幼獸的哀鳴。
林簫嘆了一口氣,別過頭去,男人要比女人堅強的很多,因此男人的眼淚總是更讓人難受。
周向陽到底要比周向晨成熟幾分,此時已經背過身去,擦乾眼淚,再回身,除了微紅的眼睛,已經讓人看不出絲毫端倪。
王予則從周向晨發抖的手中拿過手機,不停地來回看着那幾張照片,眉頭越鎖越深。
&麼樣?能看出是在哪嗎?」周向陽沉聲問到。
周陽晨眼光灼灼,面含期待地看着王予則,連林簫也把視線投了過去。
王予則卻面色難看地長吐一口氣,搖了搖頭,「目前還看不出來,大面上沒有任何標誌性建築,都是農村特有的房子和院落,這手機解像度太低了,細節部分看不太清楚,等我回去用電腦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周向陽和向陽晨聞言臉色都有些難看。
林簫聞言心裏也是一突,除了對一個被拐賣的孩子本能上的同情之外,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擔憂。
從剛才周向陽的種種表現來看,這周家明顯是把找小弟的線索寄托在了她和陸國良身上。
如今從陸國良的手機里得不到明確的線索,陸國良又不知道在哪裏,能看得到摸得到的就只有她!
可是她又上哪知道去啊!她也不過是在半個小時之前才知道周向晨還有一個小弟!
但這道理能跟周向陽說清楚嗎?從她認識周向陽這短短半個小時裏,就能很清楚地看出周向陽倒底是一個什麼性格,說好聽點那叫『自信!強大!』說難聽點就是『固執!說不通!』
既然說不通,那她就不能在口舌上去做無用功,現在問題的關鍵還是找到那個陸國良。
果然,林簫的思緒還沒轉完,那邊王予則就說了:「不過,周少,指着這幾張照片馬上找到確切的地方不太現實,還是找到陸國良才是最有效的解決辦法!」
林簫就感到幾道目光全焦灼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灼熱的很,如果能化做實質,怕是她都能自燃起來。
林簫其實在道理上能理解這種感覺,當一個人追尋多年的目標就在眼前,當這個人與這個目標只隔了一層迷霧的時候,這個人就極容易瘋狂卻不顧一切地卻撥開那層迷霧。
只不過道理她雖然清楚,但現在貌似她成為了周向陽眼前那擋在目標前的迷霧了,這實在是讓人鬱悶極了。
她可沒興趣試試有錢人的手段,在中龍縣,一個小小的校長就差點折騰死她,更何況現在在洛江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為今之際,只能寄希望周向陽轉移目標,別把她當成擋路的迷霧,換一個目標來對付。
林簫視線掃過被王予則握在手裏的手機,陸國良,所有問題的關鍵!只有找到他的去向,所有的問題才能迎刃而解。
周向陽他們也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他們錯誤的以為找陸國良的鑰匙在她身上,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個鑰匙重新交到周向陽手裏。
想到這,林簫抬起頭上,環視了周向陽、周陽晨以及王予則一眼,然後緩緩開口說到:「如果那個陸國良是在跟蹤我後失蹤的,那這裏就是陸國良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了。」
幾人一時不知林簫說這話到底是何意,都沒開口,只全看着林簫。
林簫踱了兩步,在腦內組織一下語言,又開口說到:「從來人失蹤方式只有兩種,一種是主動失蹤,一種是被動失蹤,但無論是何種失蹤方法,都不是人間蒸發,都有跡象可尋。」
&麼跡象?」這話是王予則問出來的,他不像周向陽關心則亂、骨子裏還帶着不容人反駁的執念,老認為人家林簫有問題。
這林簫是他親自查的,他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起碼敢打百分之八十的包票判定林簫沒問題,因為他更願意聽聽林簫怎麼說。
有人接話,這分析就更容易往下說了,林簫心裏暗喜,面上卻不變地繼續說到:「先說主動失蹤,我們姑且先不說失蹤的動機,只說陸國良如果想要主動失蹤的路線。」
林簫腦中飛快